第二天一早,五點多,雙喜就已經起來了,在院里慢慢的拉拳架,激活身體。
聽到院里的動靜,洪觀也被逼起床了,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啊!
“雙喜,有必要起的這么早嗎?”
“觀哥,我實在是睡不著,要不我們現在過去吧?”
洪觀無語的搖搖頭,看著一臉懵瞪的耿良辰開門出來“這么早過去干嘛?我們是今天的主角啊,有沒有點逼格?”
雙喜呵呵一笑“那好吧,咱們早上吃什么?”
這尼瑪,沒事干就要吃飯,真有你的雙喜!
“行,等著,給你做點扛餓的!”
七點半的時候,洪觀和耿良辰,一臉無語的被雙喜拉著坐上了黃包車,來到比武的位置,發現這里已經是人山人海了。
三人分開人群往前走,突然,洪觀抬手,往雙喜腰子的位置一抓,一支袖箭被抓在手里,箭頭上有一抹幽光,明顯是涂了毒的!
洪觀眼神微瞇,放箭的人已經找不到了,但武行的人,手段這是真的臟啊!
就在洪觀想什么時候掀桌子的時候,一把匕首刺了過來,目標不是雙喜,而是自己。
洪觀手指一彈,匕首就斷開了,接住斷掉的前半部分一甩,剛才出手偷襲的人就狗帶了!
來到中央的位置,發現鄒容他們已經到了,武行的人看著三人走進來,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一個人突然指著耿良辰“耿良辰,你這個天津的敗類,竟然勾結外人,吃里扒外!”
耿良辰剛要說話,洪觀手里多了一個鐵珠,隨意一扔,就打碎了說話之人的肩胛骨。
聽著那人的慘叫,洪觀當先走上擂臺“我給你們機會比武,你們應該珍惜,否則三天的時間,足夠我把你們都廢了。
我話放這兒,誰要是再說有的沒的,我立刻廢了他。”
說著拿出一個畫軸扔過去,打開之后,里面是寫好的生死狀,雙喜已經簽好了名字。
“想比武的人,簽好生死狀上臺,別說沒給你們機會,既然是開武館的,那咱們就憑手上的家伙說話!”
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在生死狀上龍飛鳳舞的寫下自己的名字,拿著身邊的牛尾刀,跳上擂臺“讓我來稱稱你的斤兩。”
洪觀呵呵一笑,帶著耿良辰走到擂臺之下,來到簽生死狀的位置,看了一下上面的名字,對雙喜點點頭。
“下次簽字的時候,寫的小一點,免得后面的人寫不下!”
青年冷哼一聲,盯著雙喜,持刀沖了上去。一招力劈華山,雙喜直接把刀鞘射了出去,打中了青年的胸口,咔嚓一聲,應該是肋骨斷了。
剛才還生龍活虎的青年,躺在地上,只能發出慘叫了。
青年的師父站了起來,看著洪觀“你們下手如此之狠,不講武德!”
給洪觀都整笑了“你他媽有病吧,生死狀都簽了,我兄弟沒把你徒弟殺了,都是手下留情了,你是不是忘了,武術是用來殺敵的!
怕死,怕傷殘的,都給我老實一點,否則勿謂言之不預!”
中年人還想說什么,洪觀神色一冷“我今天是來,是為了告訴你們誰拳頭大,你們應該聽誰的話,再多說一句,要么滾出天津,要么上擂臺死在上面。”
青年被抬了下來,雙喜的立威起了作用,周圍的人,特別是弟子,都互相看來看去,卻沒人上臺!
最后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出頭了,簽了生死狀,手持雙刀,上了擂臺。
“年輕人,心狠手辣,小心橫死街頭!”
雙喜咧嘴一笑,看著有點驚悚“這就不用你操心了,看你的話這么多,我一定多砍你兩刀!”
漢子神色一凝,雙喜已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