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半個時辰,馬朝奇通過陣法師的手法開始引起虛空中陣陣微弱的能量波動。他的眉頭緊皺,似乎在確定陣法的核心所在。
“這四個光點,如我所料不差的話,就是此隱匿陣法的中樞所在。聽我號令我們同時出手,摧毀這四個支點。”馬朝奇眼神銳利,在虛空中接連指出四點。
馬朝風(fēng)立刻做好準(zhǔn)備,他雙手并用,靈氣在指尖匯聚。
隨著兩人默契地配合,四道法術(shù)瞬間攻擊四處支點。只聽得一聲沉悶地聲響,隱匿陣法的結(jié)界被破,頓時有一道虛幻的門出現(xiàn)在二人面前。
“這道隱匿陣法雖然不易察覺,但論品階不過二階上品。看來這道門之后,定然還有麻煩之事在等著我們。”馬朝奇的話語娓娓而來。
“這點我也認同。我觀這道門,像是沉寂了很久未曾打開。莫不是此門之后,是當(dāng)年滄家遺留下來給子嗣復(fù)仇的寶庫吧。”馬朝風(fēng)輕笑一聲,臉上倒是沒有太多懼色。
兩人對視一眼,涉獵欣喜,先后踏入這光門之內(nèi)。
光門之后。果然不出兩人所料,只見一道赤金色的門擋住去路,上面清楚地雕刻著滄山寶庫四個大字。門前還有一略帶年代感的古樸玉石。不用說,馬朝風(fēng)見此也明白了。
“看來這塊玉石,就是滄家滴血認主進入的信物。”馬朝風(fēng)面對從無如此機遇,心臟開始劇烈跳動,神情激蕩。
“不錯。只是如今滄家消散千年,必然不能通過血脈認主了…”馬朝奇感慨一聲,緊鎖眉頭在想應(yīng)對之法。
馬朝風(fēng)上前一步,逼出一絲自身精血滴在玉石之上,頓時玉石寒光四射,一股強大的靈氣將之推出三步。
“感受到其中的陣法強度如何?”馬朝風(fēng)詢問道。他自然知道以自身精血必然無法得逞,只是借此試驗一番。
“想來,至少也是在三階級別。”
“這么說來,即使我們扛的過去,寶庫之中的典籍、功法,也是逃不過陣法的傷害。看來,強闖是肯定不行的了。”馬朝風(fēng)聽聞此話,頓時根據(jù)自身經(jīng)歷估量道。
“不錯。如此一來,寶庫當(dāng)中定然損失慘重。你且后退,我來試試能否破陣!”馬朝奇一揮手,席地而坐,開始研究這道血脈之禁。
馬朝風(fēng)見其已入空靈的境界,他也不懂陣法無法插手。閑來無事,只得在周邊晃蕩。
就在馬朝風(fēng)再次輕撫在玉石之上時,他的眼神極為銳利,清楚地看到玉石之上隱隱有金光乍泄。
“怎么回事,為何陣法有波動?”馬朝風(fēng)疑惑不已,低下頭像是考慮到什么。
倒是馬朝奇雙眼一睜,有些欣喜地問道:“你剛剛做了什么,我怎么察覺玉石中的防御法陣有開啟的趨勢?”
馬朝風(fēng)頓時回想起這幾日以來,若論及血脈,自己也僅僅接觸了金獒蛟的精血。
“難道?”
他瞬間想到了什么,直接從玉瓶中逼出一滴精血,打算實驗一番。
“這是什么血,你別亂來。萬一讓陣法攻擊我們也是一陣大麻煩。”馬朝奇焦急說道。
“無妨。你且退遠一些。”馬朝風(fēng)來不及解釋,當(dāng)即將一滴金獒蛟的精血,滴在玉石之上。
“嘶嘶嘶…”幾息的時間,猶如白晝那么漫長。
果然,陣法沒有展開攻擊,反而隨著一聲“轟隆隆”的聲響,不知沉寂了多久打的赤金色大門,緩緩打開。
馬朝奇見此極為興奮。剛剛他通過摸索陣法,已經(jīng)大致估量出,若是由他一人去破陣,沒有一年的時間也難以如愿。沒想到電光火石之間,就陣門大開。
“老九,你怎么做到的?”他驚詫地說道。
“這一切,可能是因為滄家,太過重情吧。”馬朝風(fēng)不著邊際的話語,聽得他一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