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洛站起身,環視四周,每個人看她的面孔都是帶著笑容的,但是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不過想到眾人應該是有事詳談,不便讓她知道,她也就識趣地跟著張海樓出去了。
等到黎清洛和張海樓走出會議廳,聽不見門外傳來腳步聲。
吳邪才正聲道:“我是來借錢的。新月飯店過幾天會拍賣一株治療眼疾的藥材,還有一張名醫請帖,尤其擅長眼疾。
對方要求,必須現金,不允許以物易物?!?
黑白兩道的人都盯著這兩樣東西,所有人都知道這東西對黑瞎子極為重要。
很多人,有不乏想要和九門攀上關系的;但是更多的人是心懷鬼胎,試圖妄想以此來拿捏他和小花。
黑瞎子和吳家,解家關系親近,更是黎簇和蘇萬的師父。
可以說有了這兩樣東西,心懷不軌之人完全有理由要求他們去做任何的事情。
解雨臣已經在籌備資金,但是還不夠,為了以防萬一,他必須要保證手里可流動變現的資產,要遠超預算才行。
吳邪嘆氣,吳家不是他當家。自己手里的可用資金有限,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張??娃D動著手上的戒指,眼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表情也沒有任何的變化:“我沒錢!”
他和黑瞎子的關系一般,兩人的交集不多。
為數不多的幾次,就是和清洛有關系,上次黑瞎子還偷摸把小姑娘帶去櫻花島,差點就出事了。
一想起這事,張海客就一肚子的火氣,他事后沒暗中給黑瞎子使絆子,都算他大度了。
張海洋戰術性后仰,他的錢得拿來養家,吳邪可不算在其中。
養族長的花費和開支,他可以單獨列一個明細給吳邪,但是借錢還是免談吧
談錢傷感情,尤其是這小子一身的負債,聽說還欠解家小子幾百億的債沒還呢
思索了片刻,張海洋還是委婉地拒絕了:“抱歉,我的資產都是些不動產,那也不是現金,短期之內無法變現?!?
借不了,他有一家子要養活,肯定不能為了這小子去克扣族內人員的生活開支。
吳邪看了眼兩人,心里有些苦澀,他已經將手上的資產都變現了,但還是擔心不夠。
新月飯店向來保持中立。
這次不同以往,即使帶上小哥再砸一回新月飯店搶了草藥,也沒辦法強迫那位名醫為黑瞎子治眼睛。
要是發生這種情況,他們的行為屬于違約,對方可以拒診。
他們只能走新月飯店,合法拍下藥材和請帖,這一條路可以走。
“能不能......”吳邪還沒說完,走廊又傳來腳步聲,他只能止住了接下來要說的話語。
黑瞎子為他做了很多,只要有一絲的可能性,他都不想放棄。
吳邪發出沉重的嘆息,不到最后關頭,他不想把黎清洛再扯進來,那樣相當于讓小哥站在張家的對立面。
眼下他真的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時間太緊張,拍賣會就在幾天后,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幾乎將他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去籌劃。
盜筆,我穿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