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秋,你怎么也來了?”黎簇驚呼出聲,他原本以為那老太太只通知了他和汪喬兩個人。
現在看來,那老太太是廣發請柬,她是把能通知的人都通知到了吧。
斜眼看向下方的張海客,黎簇深吸了一口氣,最大的麻煩在這里。
黑瞎子,張啟靈,黎清洛:……
他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猶如局外人,靜靜地看著面前亂做一團的局勢。
黑瞎子忍不住在內心給老太太點了一個贊,牛批!
一天之內聚集齊了三個人,要不說還得是老太太呢,已經湊了一桌麻將了。
黎清洛拉著黑瞎子的衣角,可憐巴巴地望著他:“救命。”
她說話的音量很低,當下的局勢于她而言很不利,沒有記憶的加持下,所有人都裝出與她很熟絡的模樣。
問題是她一點都不記得了,完全不知道這些人在感慨個什么勁。
“上去做作業,記得把門反鎖了,我先來摸個底。”黑瞎子抬手輕輕拍了拍黎清洛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不要著急。
張啟靈放下筷子,揪著小姑娘的衣領將人提溜回了屬于她的房間。
等到身影在樓梯盡頭消失,眾人又恢復成了生人勿近的冷峻氣場。
沙發上
“你們來干嘛?”黑瞎子直截了當,想也知道,肯定有其他的目的。
黎簇:“相親。”
汪喬,齊秋:........
張海客放在桌子下的手指關節捏得嘎嘎作響,黎簇這小混蛋是當他死了嗎?當著他的面就敢這么說,背著他指不定干出什么更過分的事情。
“別裝,到底來干嘛?”黑瞎子陰沉著臉,目光在前面四人的臉上一一掃過。也就是現在失憶了,他沒辦法推測出幾人的實際目的。
想了想幾人的舉動,有很大一部分是沖著清洛來的,這舉動背后的深意有待探究。
“說了,來相親。你怎么就不信呢?”黎簇揉了揉眉心。
失憶了的黑瞎子更不好糊弄,這會兒身上沒帶現金,要不然他就把現金拍在黑爺臉上,勸他不要多管閑事。
不該管的事,少管。
汪喬從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張銀行卡,輕拍在桌子上,語氣溫和:“我想和清洛相處一段時間,能不能麻煩二哥通融一下。”
邊說著,他的指尖壓著銀行卡輕推到黑瞎子的面前。
投其所好,事半功倍。
單人沙發上的齊秋懷里抱著小白狗,手掌在狗頭上摩挲。當看到汪喬的舉動時,眼角不受控制的抽動了幾下。
拿錢砸人,確實符合汪家財大氣粗的行事風格。
說到錢,想起清洛在昆侖山脈地底交給自己的那張銀行卡,齊秋彎腰將小狗放到地面,拿出錢包。
那張薄如蟬翼的卡片被放到桌面上,還伴隨著齊秋的解釋:“這個是給清洛的。”
張海客面不改色,視線在所有人身上掃過,最后停留齊秋面前的卡片上,心也在瞬間沉到谷底。
那張卡片他并不陌生,早在陳家的時候,他就幫清洛查過卡的歸屬和金額。
他將所有的家當都盡數交給小姑娘,是為了給她一份保障;結果清洛將自己全身的家當都交給了齊秋。
有一種他養媳婦,媳婦背著他養小白臉的趕腳,這一刻,張海客的怒氣在蹭蹭蹭地上漲。
交談無疾而終,每個人都抱著自己的目的,沒有說實話。
黑瞎子也沒問出什么。
盜筆,我穿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