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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教人修仙這種事情,陸長生還真不會。
三年的時間,陸長生知道,自己除了耍帥以外,別無他技。
所以只能靠一張嘴巴忽悠了。
若是他們信,那就最好。
若是他們不信,那也不錯,直接送走,倒也清凈。
“我等自謹遵大師兄法旨?!?
一聽到陸長生換一種修煉方式,這群弟子頓時大喜過望。
平日里修練,實在是枯燥乏味,若是換個方式,倒也不錯。
“既然如此,那師兄就安排了。”
陸長生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看向第一個弟子,緩緩問道。
“這位師弟,你修煉幾載?何等境界?擅長什么?令尊是誰?有幾處良田木屋?”
陸長生詢問第一個弟子,語氣平和。
“回大師兄,師弟王野,修煉十二載,已筑基圓滿,實屬慚愧,家父王仲,乃大羅圣地錄事堂堂主,擅長刀法,至于幾處良田木屋就不得而知了?!?
王野認真回答,只是良田木屋不清楚有多少。
“行,那你每日去瓊山劈柴一百斤,必須要徒步而行,徒步而歸,中途不允許施展任何道法,如此堅持,直至一日可劈五百斤干柴回歸時,師兄再傳你道法。”
陸長生開口,給對方定下一個小目標。
“哈?師兄,我說我擅長刀法,您讓我砍柴?這不合適吧?”
王野這回懵了。
砍柴這種事情,不是雜役做的嗎?怎么輪到自己做了?
“若不愿意,可以回去。”
陸長生很平靜,但卻透露出一種高深莫測的氣勢。
一瞬間王野慫了,當下訕笑道“不是不是,師弟怎可能不愿意,只是一時驚訝而已。”
雖然心里不樂意,但陸長生現(xiàn)在可是名滿天下,人族文圣,修為高深莫測,很有可能已經(jīng)參透仙人大境,他怎可能否決。
“下一個!”
陸長生直接開口。
“回大師兄,師弟張賀,修煉十四載,已結(jié)丹初期,家父張寧,乃大羅圣地刑法堂堂主,擅長追蹤巡察,家里無良田木屋?!?
張賀如此說道。
“恩,你每日寅時到山腰守候,任何人來訪,都必須記錄對方詳細信息,等到一直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名訪客來臨時,我在傳你道法,記住,不可聲張,也不可能呼朋喚友,一切順其自然?!?
陸長生又交代了一項事物。
“哈?師兄,你這是讓我看門嗎?”
張賀有點委屈地看著陸長生。
他是過來學(xué)道法的,怎么好端端成了看門的?
“可以不學(xué)?!?
陸長生回答四個字,后者頓時閉嘴了。
“你,每日將大殿外所有的樹葉掃干凈,不準使用法力,里里外外,直到日落之前,大殿外無一片落葉時,我再傳你道法?!?
“你,每日只能用一桶水,將大殿里里外外擦拭干凈,大殿內(nèi)不得染上一絲灰塵,什么時候擦拭完畢,水還清澈,什么時候再傳你道法。”
“你,每日前往大羅圣地外的城鎮(zhèn),做一件善事,不可強求,不可留名,不可動用一切關(guān)系與法力,什么時候被人發(fā)現(xiàn),再傳你道法?!?
“你,隱姓埋名,進入雜役弟子世界中,不得依靠任何權(quán)勢,也不得依靠法力,什么時候晉升內(nèi)門,再傳你道法?!?
“你,每日早、中、晚,敲一次古鐘,什么時候鐘自己響了,再傳你道法!”
陸長生一連串,給每個人交代了許多事情。
每一件事情,都很古怪,而且看似簡單,又十分之難。
譬如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