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身居高位,哪怕出去吃飯,也可以比較隨性了。倒是不必怎么喝酒。也就是在去宋祠的時候,面對太多大佬,不得不低頭,多陪兩杯酒。
除此外,謝安很少喝酒了。
張標(biāo)頓時就扭捏起來了,“發(fā)達(dá)了,就忘了兄弟是吧?”
眼看標(biāo)子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謝安也不好拒絕,“行,那就先搞三瓶再聊天。”
張標(biāo)總算第一次露出笑容,“對嘛,這才是兄弟。來,干了。”
咕嚕咕嚕!
兩人也不含糊,接連豪飲了三瓶啤酒下去。
喝下第一瓶的時候,謝安感覺還好。
第二瓶的時候,謝安就感覺肚子有點撐。也有些上頭的反應(yīng)。但看到標(biāo)子一邊喝酒一邊掉眼淚,終是于心不忍。拿起第三瓶啤酒也灌了下去。
咯!
謝安打了個飽嗝,“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咕嚕!
張標(biāo)吞咽下最后一口啤酒,臉色潮紅無比,整個人也變得興奮起來,狠狠拍了把大腿,憤慨開口,“蕭媚這人你是知道的。之前我們一起工作,都是特別工作組的副組長,幫著你搞公司改革。我負(fù)責(zé)沖鋒陷陣,蕭媚負(fù)責(zé)具體的后方。我們配合的很好。這個你知道的吧?”
謝安認(rèn)真的聽著,“知道。你繼續(xù)。”
蕭媚就是謝安一手提拔起來的,能不知道?
張標(biāo)繼續(xù)道:“后來我們在工作中搭配的非常好。所謂男女干活,搭配不累。我瞧著蕭媚在工作上勤勉細(xì)致,人也聰慧。對工作也負(fù)責(zé)。所以……”
“你就著迷了?開始跪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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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的這么難聽啊。”
“都什么時候了,還不敢正式面對自己?你這樣的話,我就走了。過來一趟,還不能說幾句真話是吧?”
張標(biāo)如遭重?fù)簦躲兜目粗x安,最后狠狠道:“行,你說的對,我是著迷了,我是做了舔狗。”
謝安松了口大氣,“這才是聊天的正確態(tài)度嘛。都做了,還怕說出來啊。你繼續(xù)。”
張標(biāo)又開始嗚嗚大叫,闡述著自個的悲痛過往,“后來,我就主動示好,對蕭媚展開了瘋狂的追求模式。可是……”
謝安很合時宜的說出自己的判斷,“可是對方不怎么搭理你。或者對你忽冷忽熱。讓你心猿意馬,魂都被勾走了是吧?”
張標(biāo)大吃一驚,“我去,你怎么知道?”
謝安道:“猜的。舔狗的軌跡都是一樣的。你繼續(xù)。”
張標(biāo):“她越是如此,我越發(fā)的受不了。最后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她要什么名牌包包,項鏈?zhǔn)直砦叶冀o買。每次送完禮物的時候,她對我嫵媚又熱情。一度讓我感覺找到了真正的愛情。可沒過兩天,她的態(tài)度又會冷下來。然后……”
謝安:“然后你很想確定關(guān)系,但是對方總是含糊其辭。”
“臥槽,你又知道?”
“舔狗的命運都一樣。都是套路。你繼續(xù)。”
“安哥,我叫你安爺。你說的太多了,一切的劇本,都按照你說的那般進(jìn)行。最近,我提出要和蕭媚去度假。蕭媚同意了。出去之后,蕭媚要的禮物太多了,也太貴。可是我想著,人家都同意跟我出去旅游度假了,大概率是默許了我們的關(guān)系。我都花錢滿足了。一趟旅行,花了我五六十萬。”
“你哪來這么多錢?”
謝安知道張標(biāo)是個小富家庭,但不至于有這么多零花錢。
“咳咳咳,這就要托安哥的福了。我跟我爸說我在和你一起做點生意,所以……”
“你特麼……”謝安無語了。
恨不得一腳踹死這丫算了。
為了談個戀愛,簡直沒底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