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現在呢,再說了,一下而已,又不是墨水潑衣服上洗不掉了。
洗洗還是干凈的。”
張美嬌震驚了,她在村里生活,禮義廉恥還是知道的,怎么這些東西到了老公這里,就成了這樣?
老公以前不是這樣啊。
嘻嘻還是干凈的,這是什么理論?
她大腦一片混亂,久久沒有說一句話。
陳永勝見老婆沒說話,知道老婆思想保守,繼續開導:“你在家不知道外面的事情。
現在進廠打工,都是組建的臨時家庭。
男人打工,老婆在家的,就找一個女人,租房過日子。
女人一個打工的,就跟男人組建臨時家庭。
發工資了,各自寄回家。
放假了各回各家,各自找自己的另一半,夫妻生活照樣過。
不單單是打工的,就連工地,保安,保潔,白領,職員,到處都是這樣?!?
張美嬌越聽越是震驚,老公的話就像是挖掘機,把他的世界觀推得房倒屋塌。
三觀碎了一地。
她感覺像是和老公生活在兩個世界一樣。
突然想到老公也在外面打工,忍不住問道:“你……你在外面也找女人搭伙過日子了?”
她眼睛盯著老公,期待著老公說一句沒有。
這一刻,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陳永勝面色淡然的點點頭:“我承認我和女人住一塊了!”
啪~
張美嬌聽到這一句,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扇了一巴掌,覺得不解恨。
有一連扇了十幾個耳光,氣得咬著牙道:“怪不得我脫了你都不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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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得起我嗎?”
陳永勝臉被打紅,他揉了揉:“你一個人在家,我就不信你不想?
難道你就沒有找野男人?
別以為我不知道,留守婦女,一個比一個風騷!
有些女人聯系十幾個男人。
你敢說你一個也沒有嗎?”
你~
張美嬌沒想到老公把帽子扣在了她的頭上,此刻她又恨又怒:“
好,我就讓他睡。
你在外面胡搞。
老娘也不能吃虧,王鐵柱比你年輕,比你壯實,比你帥氣。
我馬上就去找他!”
說完轉身就去開門,那架勢像是要往外跑。
陳永勝嚇了一跳,伸手拉?。骸澳恪惘偭恕銢]穿衣服!”
張美嬌這才想起沒穿衣服,停下腳步,但嘴上仍然悻悻的道:“沒穿衣服,讓全村的男人看光才好。”
陳永勝摸著張美嬌的手鐲道:“別說氣話了。
你看看我給你買的手鐲,純金的,我掙的錢還不是給你花了。
我是愛你的。
讓你去迷惑王鐵柱,也只是為了錢。
不要多想,等咱掙了錢,我給你買金項鏈,金耳環。
給你買幾萬塊一個的女包,再買一個豪車,讓你過上富太太的生活?!?
張美嬌看了看手鐲不說話了。
老公雖然睡了別的女人,但人回來了,錢回來了,還是為這個家在拼搏。
想起老公跟別的女人,她起了報復心理。
但還有一件事,她覺得老公思慮不周:“如果王鐵柱睡了我,他不告訴我培植西紅柿的秘方怎么辦?
豈不是白白讓他睡了嗎?”
嫂子來就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