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成瞪大了眼睛,一副白天見鬼的模樣。
愣在那里,久久說不出一個字。
王鐵柱也有些吃驚,旗袍貴婦竟然開口驅趕這個大老板。
而且是毫不猶豫地。
張文成回過神來,食指指著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的語氣反問:“蕭總,你為了一個民工,為了一個通下水道的。
你把我趕走?
你是不是搞錯了 ?”
他是公司的老板,身家豐厚,而王鐵柱就是一個農民工。
蕭清芳竟然要把他趕走。
這太不合理了!
旗袍貴婦冷著臉,一字一頓的道:“對,就是趕你走。
現在!
立刻!
離開我家!”
你!
張文成氣的直哆嗦,這女人分不清孰輕孰重。
氣得指著旗袍貴婦,咬著牙發狠:“你……你可知道趕走我的后果嗎?
你會后悔的!”
旗袍貴婦也來脾氣了:“我再說一遍!
離開!”
張文成手用力地指了指旗袍貴婦,那意思似乎在說,你等著吧。
這件事沒完!
然后氣呼呼地離開。
旗袍貴婦也被氣得心口劇烈起伏,不停地喘息著。
王鐵柱忍不住問道:“你……其實沒有必要得罪他。
以后做生意,等于多堵墻。”
旗袍貴婦看了王鐵柱一眼,嬌嗔道:“你懂什么,以后這個世界上可能有兩個男人跟我有關系。
一個是我未出生的兒子。
一個是我兒子的爸爸。
你是沾了我兒子的光,否則我才不理你。”
王鐵柱一聽,似乎還真是這個道理。
看著貴婦,他搓了搓手:“我也沒什么拿得出手的表示謝意。
要不……”
旗袍貴婦臉刷的紅了,
眼中水汪汪的,咬著紅唇道:“不是說好的,給那個小妮子嘗嘗滋味嗎?
她回來怎么辦?”
王鐵柱笑著道:“我就是想感謝你。
她……以后再說吧。
先讓我謝謝你。”
旗袍貴婦俏臉紅撲撲的,視線看著王鐵柱似乎能拉絲,嬌滴滴的道 :“那……那要不我給你點錢吧。”
王鐵柱后腰一股熱流滾燙:“什么錢不錢的。
來來來……”
他說話間抱起旗袍貴婦就往臥室走去。
別墅門口。
張文成坐下車里,看著那棟別墅許久,氣得罵了一句:“賤女人,竟然因為一個農民工。
趕老子離開。
你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老子早晚要把你上了。”
小劉在一邊道:“老板,我怎么覺得那個人不像是修下水道的農民工。
他們兩個也許是別的關系。”
張文成一挑眉頭:“你是說他們兩個有那種不正當關系?
不可能,蕭清芳長那么漂亮,追她的男人非富即貴。
她都沒有答應。
她怎么可能看上一個農民工?”
小劉笑著道:“老板,你誤會了,我的意思……也許這個農民工是她家親戚。
比如說她農村的弟弟,表弟表哥什么的。”
這……
張文成恍然大悟,氣得在自己臉上扇了一耳光:“我他媽的怎么忘記這茬了。
怪不得她生氣,因為那個家伙是她親戚。
我他媽今天智商不在線啊。”
小劉見張文成反應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