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嘆口氣:“點背,殺手點背,正好趕上有人搶銀行,他們被警察摟草打兔子,還折損了幾個兩個殺手。”
錢清蓮站起來:“王鐵柱到底走了什么狗屎運,為什么每次都讓他躲過去呢?
他們說下一步怎么辦了嗎?”
王青松伸出一根手指:“他們會再安排一次,但也是最后一次。
若是不成功,咱們就要重新下單。”
錢清蓮皺起眉頭:“為什么?”
王青松對這個說法也很無語,那邊說下一單,只行動三次,第一次失手,退款,然后安排兩次任務。
全部失敗。
這一單業務就算是結束。
說什么這是規矩。
他只能如實的給錢清蓮說了一遍。
錢清蓮點點頭:“也好,方正他們退錢了。
我就不信,第三次,王鐵柱還能有這么好運。”
說完了正事,錢清蓮目光變得曖昧,面上帶著微笑,看著王青松道:“我有點難過,搞一下,哄我開心。”
王青松聽大嫂言語越來越露骨,心中更加興奮:“走,進屋里搞。”
一天。
兩天。
三天。
到了第四天,王鐵柱實在是待不住了。
在家里不出門太難受了,關鍵是被媽媽強迫,感覺像是坐監獄一樣。
看到媽媽又把飯送進房間,他忍不住抱怨:“媽,你讓我出去吧。”
張琴瞪了兒子一眼:“老老實實在家待著,我聽說有漏網之魚,警察還沒有抓到。
你繼續在家待著吧。”
王鐵柱一臉生無可戀,他能夠強烈地感受到媽媽對他的關心。
就是太過強硬的。
這手腕,比警察還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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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嗒~
門口傳來腳步聲。
王鐵柱抬頭看去,見是爸爸來了,投去求救的目光。
王有福像是沒看見,他對張琴道:“有彩家的老二住院了,說是要動手術。
咱們去看望一下吧。”
王有彩是王有福的妹妹,她家有兩個孩子。
老大是女孩子,在京都上班,老二是男孩子,在家里務農,大部分時間都跟著建筑隊打工。
王鐵柱聽到表弟孫小帥住院了,要動手術,有些吃驚。
他才二十多一點,過年時候走親戚見過,身體很好的。
怎么就動手術了。
他放下碗筷:“我不我你們去一趟。”
張琴皺起眉頭:“現在鎮上恢復平靜了嗎?
去鎮上,有沒有危險?”
王有福笑著道:“好著呢,別自己嚇自己,沒有你想的那么嚴重。”
張琴看了一眼兒子:“你趕緊吃飯,吃完了,一塊去!”
鎮醫院。
黃翠峰坐在辦公室,座椅微微后仰,他半躺著。
桌子對面,李飛騰臉色有些難看:“院長,這段時間,鎮上大街小巷,都是警察。
我有些擔心。”
黃翠峰坐直身子,眼睛上下打量李飛騰,像是第一次認識一樣:“我沒想到,你這么膽小。”
李飛騰臉紅了一下:“風聲太緊了。
那個患者孫小帥,其實就是腸胃炎。
萬一摘腎的事情暴出去,咱們都完了。”
黃翠峰微微搖頭,這家伙要錢的時候,貪得無厭,沒想到鎮上出一點事,就嚇得成了這樣。
他笑著道:“咱們這是什么地方?
醫院!
救死扶傷的地方!
警察想破頭都不會想到查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