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地能忍受?
拳頭打在身上,那種痛,能忍受?
還有皮帶。
他沒有被皮帶抽過,但他見過村子上有些孩子不聽話,被爸爸用皮帶抽,只一下,就捂著被皮帶抽的地方,在地上打滾。
那動靜比殺豬都大。
一下就把病治了,再也不敢胡鬧。
他能想象得出那種痛苦。
冷山繼續道:“皮帶抽在身上,同一個地方,只要抽過三下,就容易出現皮開肉綻的情況。
如果抽第四下,那才是人間最痛苦的折磨。
我被他們抽過幾百下。
皮開肉綻的,衣服都跟肉長一塊了。”
王鐵柱以為自己見過的已經很恐怖了,沒想到冷山經歷的比他痛苦千百倍。
他忍不住喝罵道:“操他媽。
這一次見到打你的人。
你給我往死里打。”
冷山咬著牙道:“好,我終于可以報仇了。”
兩個人說話間到了目的地,十棟一單元一樓西戶。
王鐵柱抬手敲門。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里面似乎沒有動靜。
王鐵柱繼續敲門,等了片刻,方面終于打開了,只見一個三十來歲風韻猶存的女人。
他穿著粉色的絲綢居家服,扎著丸子頭,穿著拖鞋,視線在王鐵柱和冷山身上掃過問:“你們找誰?”
王鐵柱視線越過女人,看到客廳里擺著麻將桌,四個人正在打牌。
女人見王鐵柱不回答,臉色陰沉下來:“你們是不是敲錯門了?”
王鐵柱冷聲道:“沒有敲錯門。
找到就是你家。”
說完徑直往里走。
他已經看到其中一個打麻將的是烏樂田。
總算是找到他了。
女人見狀一把拉住王鐵柱:“站住,我不認識你,你想干什么?
再往里走。
我就不客氣了。”
嫂子來就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