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復制品第1次被擊飛,躍過去補刀的時候,復制品卻拉住了他的手擁抱住他,余潤秋最后只看到復制品惡意的笑,白光閃過,自己出現在了季步杼的仙府里,自己曾經住了百多年的地方。
理智知道自己應該還在秘境里,可是還是不由的想去找記不住和囚生,往記不住常在的地方跑去,卻看到門口倒著囚生,軟軟的小身體上多了好幾個血洞,眼睛無神的瞪大著好像望著他,紅潤的嘴角上掛著的不再是蜜糖而是干涸的血。
在他怔愣的時候,房間里傳出一聲男人嘶啞痛苦的叫聲,充滿著壓抑不住的痛苦。
余潤秋像是失了力氣,一步一頓的如同木偶一樣走向門口,打開房門。
屋內景象糜亂,記不住常穿的白衣已經撕的破爛,露出身上的紅痕,雙手被紅紗捆在床頭上,手腕因為掙扎磨的血肉模糊,眼睛上蒙著黑色腰帶,嘴唇被磨的鮮紅。
而那個師弟卻拿著薄被想蓋住他,余潤秋已經失去理智攻向他,卻被那個男人輕易的打飛出去,落地吐出鮮血,一擊已經受了重傷。
那男人飛出來居高臨下輕蔑的看著他:“一個廢物,也想從我手里搶人,師兄是我的”。
聽到師兄二字,余潤秋才有了絲清明,剛剛這是自己心里最怕發生的情況,現在自己在秘境里,不可能會在記不住的仙府。
努力想著破解之法,自己必須活著出去才能確認季步杼和囚生的情況,可是身上的劇痛真實的不像幻境。
余潤秋吐了口血沫:“師兄是你的,幻境還是我的呢”?說完不再看他,閉目用自己的神識查看周圍,找到了一只和自己身體顏色完全相反的貓,甚至連眼睛的顏色都是相反的,多出個這么個玩意兒,一定是那個復制品了。
而那個男人好像已經不耐了,手上再次凝聚出靈力,余潤秋用靈識抓住那只貓,在他靈力打過來的時候,瞬間把貓吸到了自己身前, 承受了這一擊的貓瞬間消散,眼前的景象直接碎裂。
再睜開眼,復制品不見了,地上只有一片水漬,而封尋也躺在不遠處,估計和自己一樣,陷在幻境里了,自己是從夢中突破的,這情況也幫不了他。
于是又拿出了蘑菇人偶,注入靈識,讓他們一只守在旁邊,那一只守在入口處。
自己跳進了鏡子一樣的水里,連一點水花都沒有激起,幾道波紋蕩開,人好像就被鏡子吞了進去一樣,鏡面又恢復了平靜。
貓總別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