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自己轉換,就是這樣效率有點低。
相當于100的靈力才能抽出一的靈氣。
作為一個既來之則安之的咸魚性子,余潤秋也沒有太著急,反正也出不去,慢慢來。
等到靈識終于飽和,余潤秋睜開眼睛,發現那根旗子已經消失了。
知道了時間的轉換率,余潤秋在心里換算了一下,旗子全部消失之前要完成并不是不可能的任務。
繼續枯燥乏味的煉線工作,雖然用的不是眼睛,但是余潤秋還是感覺眼疼,那么大點繩子,要分成一根一根的細線,眼睛都快挑瞎掉了。
大概每一位傀儡師都需要一瓶眼藥水吧。
余潤秋在這邊苦中作樂。
而那邊留守的兩人,戰斗已經到了白熱化,司南弦身上不少血痕,都是被小七用線勒出來的,他的腦子里嗡嗡作響,整條魚都很難受,這是被傀儡師想要強行控制的結果。
小七也沒好到哪去,本身就白皙的可怕,現在由于失血過多,更加蒼白了。
低頭看左手還在滴答滴答的流著血液,那是被司南弦用利爪抓傷的。
在看不見的腹部還有一大塊淤青,那也是被兇猛的人魚用尾巴拍傷的。
兩人誰也不讓誰,都想就這么給對方送走。
余潤秋在專心過考核,當然不知道那兩個家伙已經撕掉了和平的面具,從他離開之后,戰斗就沒停過。
大概只分離出了十幾根絲線,余潤秋靈識又耗光了,沒辦法,他只能放下手中的線,再次去補充靈識。
就這么周而復始,雖然很枯燥乏味,但他的靈識也得到了很好的鍛煉,從一開始只能分離十幾根細線,到后面的二十幾根三十幾根。
終于感覺手上的線已經足夠控制的時候,那邊的旗子已經倒了一半了。
余潤秋一點都不著急,急躁的情緒只會使他耽誤工作進度,這是在這么長時間周而復始的煉制傀儡絲線中摸索出來的。
越急線越容易斷,為了不把自己薅禿,他必須能夠靜得下心來,用有限的貓毛做出足夠的傀儡絲。
看著手上薄薄一層像是紗一樣的黑白雙色絲線,這些都是他辛辛苦苦努力的成果,但凡掉一根,他現在都得咆哮。
控制著絲線去接觸那些士兵,還好已經在那些士兵身上開了一個洞,現在只需要扎進去就可以了。
余潤秋閉上眼睛,專心用靈識控制傀儡絲靠近士兵。
貓總別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