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生意很多,那里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的地方,我可以學(xué)得很多東西學(xué)以致用,然后回來把楚軒億殺了,為小雪報仇雪恨。”
孫影荷沉默不語,她感到不適。她清楚任昆泰口中的“生意”指的是什么,那是江湖中陰暗的勾當(dāng)。雖然這些黑活一直存在,但在她看來,小雪作為無日神教的殺手,其結(jié)局是罪有應(yīng)得,任昆泰的復(fù)仇心理似乎有些偏激。
“但是我沒能在京城待滿三個月,連京城的冬天都沒有度過,”任昆泰口吻變得嘲弄起來,“因為我做第一單活的時候,被自己的老板算計了,殺了一個棘手的人物,人沒死,我卻差點被追殺致死,最終只能逃離京城。”
“我真是蠢,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也為了能賺大錢在京城立足腳跟,我竟然接了不該接的死亡任務(wù),殺了不該殺的人,”任昆泰自嘲地笑了,“出師未捷身先死,講的就是我了,我輾轉(zhuǎn)去了幾個地方,最后還是留在了定風(fēng)鎮(zhèn)所屬的都城月零。”
“在月零,我失去了過去的銳氣,只想著如何茍活。我做過各種工作,甚至加入了一些不明不白的組織。我小心翼翼,不敢冒險,生怕自己活不到明天。”任昆泰抬頭望向天空,眼中閃過一絲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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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我殺了人。”他轉(zhuǎn)向?qū)O影荷,“但那是一個仗勢欺人的小官員,他借權(quán)力在妓院賒欠,我前去討債卻被他羞辱。我一怒之下殺了他,結(jié)束了他的性命。”
“我沒有資格,也沒有能力回來報仇,”任昆泰深深吸口氣,閉上了眼睛,“我這個人,是因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成為了通緝犯走投無路,才回到定風(fēng)鎮(zhèn),事到如今,我才發(fā)現(xiàn)我真的失敗到了極點,連做壞事的本事都沒有。”
“試問我這種人,值得你去感恩嗎?”任昆泰笑了笑,推開孫影荷,搖搖晃晃地離開了。
孫影荷望著他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天道會。
楚軒億推門走進(jìn)房間,慕婉鳳正靜靜地坐在床邊。
“我說過,我想一個人待著,不希望任何人打擾我,你出去吧!”慕婉鳳看到楚軒億闖了進(jìn)來,連忙皺眉說道。
楚軒億不以為然地望著她,一邊脫下外套扔到一旁,一邊輕描淡寫地說:“我是你丈夫,想進(jìn)就進(jìn),還需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嗎?”接著,他命令道:“給我脫衣服!”
“你什么意思!我不是你的性奴!”慕婉鳳氣得站了起來,“我說過,我不可能再被你欺負(fù),你給我滾!”
楚軒億冷笑一聲,顯得毫不在意:“你說的話對我來說毫無意義。”他狂妄又邪氣地笑著,“你是我楚軒億娶的妻子,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照做。多做幾次,你就會習(xí)慣的。”
“楚軒億,你真是惡心至極!你對所有女人都這么饑不擇食嗎?你知道我現(xiàn)在想做什么嗎?”慕婉鳳冷笑起來,臉色很不好看。
“你想離開天道會,再也不想見到我。”楚軒億也冷笑著回答。
“你既然知道了,就知道強(qiáng)扭的瓜不甜,強(qiáng)求的人總會有報應(yīng)。”
楚軒億眼中閃過一絲不屑:“我想要的,從不害怕任何后果。”他靠近慕婉鳳,一副志在必得的口吻,“我已經(jīng)命令天道會上下所有人,嚴(yán)密看守你,你不會有機(jī)會離開。只要我活著一天,你這輩子就別想離開天道會,離開我。”
慕婉鳳憤怒地盯著他,一言不發(fā)。
楚軒億以為她妥協(xié)了,便伸手將她抱入懷中,猛地推倒在床上,準(zhǔn)備吻上她的唇。
然而,就在這時,他發(fā)出一聲悶哼,迅速放開了慕婉鳳,捂住受傷的手臂。
原來,不知何時,波波已經(jīng)悄悄溜上床,狠狠地咬住了楚軒億的手臂,傷口鮮血淋漓。
慕婉鳳目光冷酷地看著楚軒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