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會公然倚勢凌人,如今還施以暗手傷害我蒼云堡弟子!他們罪該萬死!”在天道會的大門口,蒼云堡的弟子們群情激奮,紛紛聚集于此大聲抗議。他們身著一襲白衣,象征哀悼,抬著兩口棺材,全員武裝整齊,在一身掛彩的任昆杰的帶領下,一邊高聲抗議,一邊試圖強行闖入天道會。
赫秉德憤怒地帶領著手下人來到門口,對著為首的任昆杰怒喝道:“任昆杰,你竟敢帶人來天道會滋事,難道不想活了嗎?”
“赫秉德,你終于肯露面了,”任昆杰毫不畏懼地反駁道,“我們蒼云堡的弟子無端被你們下毒手殺害,你現在還想否認?”任昆杰用尚未受傷的左手直指赫秉德,臉上寫滿了憤怒與不甘。
“簡直是一派胡言!”赫秉德聞言大怒,“你們蒼云堡的人樹敵眾多,現在有人死了,怎么能賴到我頭上?”
“赫長老,不要以為你聲音大就能掩蓋事實,”任昆杰毫不退讓,“丑時,我們蒼云堡巡邏楓葉谷的小隊只是無心說了你幾句,你便心生怨恨,派人暗中下手,導致我兩位弟兄喪命,我哥也身受重傷。若非我跑得快,恐怕也難逃一劫!”任昆杰說著,還特意展示了自己的傷勢,右手、右腿都纏著繃帶,頭部也包扎著,傷勢確實不輕。
“哼,你們這是血口噴人!有什么證據能證明是我做的?”赫秉德怒斥道,“我還說你們蒼云堡是故意給我潑臟水,想誣陷我呢!”
“既然是暗中下手,你自然不會承認!”蒼云堡的首席大弟子李洸銘挺身而出,毫不客氣地反駁道,“但你的所作所為,我們心知肚明。現在你還敢如此囂張,無非是怕我們揭露你的真面目!”
“你們蒼云堡的人真是無理取鬧!”赫秉德憤怒至極,不愿再與他們多費口舌,準備動手給他們一個教訓。
“我們倒覺得是天道會的人不知悔改!”任昆杰同樣毫不示弱地回敬道。
雙方矛盾激化到頂點,終于有人拔出了武器,一場血腥的沖突即將爆發。
“住手!你們給我住手!”關鍵時刻,任昆山騎馬沖了過來,沖散了兩派要動手的距離。
任昆山下了馬,來到了任昆杰和赫秉德面前,冷靜地勸道:“你們有什么事非要在天道會門口爭個你死我活,給外人看到了,有什么好處?有什么意見,我們兩派應該去天蒼堂,平心氣和地坐下來好好談清楚。”
任昆山見眾人依舊沒有反應,只好再次放軟語氣:“如果你們還當我是堡主,就請先回蒼云堡等待通知。”
“哼,昆山哥,事到如今,你還指望我們承認你是堡主嗎?”任昆杰冷嘲熱諷地回答,“當初我們承認你,不過是看在楚幫主的面上!如今天道會如此不顧道義,謀害我們的弟兄,卻又不肯承認罪行,我們已經對天道會失去了信任,又何來服你之說!”
見任昆山無言以對,任昆杰趁機火上澆油,對蒼云堡的弟子們喊道:“兄弟們,為了死去的兄弟,我們今日必須將兇手捉回蒼云堡嚴懲不貸!”
“好!”蒼云堡的弟子們被任昆杰的話所煽動,紛紛拔出武器,沖向天道會眾人。
“楚幫主到!”這時,雷頌方大喊一聲,楚軒億也趕到了天道會門前。
“見過楚幫主!”天道會的弟子們立即齊聲行禮。楚軒億掃視了眾人一眼,沉聲道:“蒼云堡的各位,你們聚集在此有何用意?若有誤會,我們應去天蒼堂當面對質,而不是在此地鬧事。”
“你不要給我們虛張聲勢的,我們可不怕!”任昆杰居然不怵楚軒億,“你們天道會的人仗勢欺人,對我們蒼云堡的人下黑手,我們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替死去的弟兄討回公道!我們人多,可不怕你們!”
任昆杰的話音剛落,更多的蒼云堡弟子涌到天道會門口,幾乎是全員出動,全員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