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們幾個人仗勢是蒼云堡的掌權(quán)者,就大搖大擺地借了大筆外債,去贖那個女叛徒回來,如果不是你們大搖大擺地自作主張,會搞出厲寒這個傳染病嗎!我們反復(fù)拿這件事出來講給大家聽,是想讓大家記得你們做出的好事!”
任茂昌見兒子出來幫腔作勢,也愈發(fā)有底氣了,他繼續(xù)說道,“昆石說得沒錯!一直以來定風鎮(zhèn)平平安安的,我們兩派也相安無事,為什么今年會惹出傳染病搞得人人病倒病死,搞得全鎮(zhèn)封鎖我們不得不停下生產(chǎn)和訓(xùn)練,累死累活去抗疫,大家都知道是哪個人害到所有人到了如此境地的!”
“要秋后算賬是吧?茂昌長老,”出席會議的薛凝眉突然嚴肅地抬頭望向任茂昌,“幾年前,你大哥讓你帶隊去刺探無日神教的情報,結(jié)果你一條有價值的情報都拿不到手,反而還害了蒼云堡被無日神教偷襲,死傷慘重,我和你大哥都沒有懷疑你的忠誠,拿不到有價值的情報和被無日神教偷襲,其實這兩條罪責,真要追究起來,都可以定你的叛徒罪了!還有你,昆石,當年我們兩派聯(lián)手出戰(zhàn)對付無日神教,你借故受傷跑離了戰(zhàn)場,當時你做了逃兵,我和你大伯難道就此認定你是投敵了無日神教,而找了理由不愿意上戰(zhàn)場殺敵嗎?”
任茂昌和任昆石聽到薛凝眉拿他們的往事出來算賬,臉色也變得極度難看起來,雖然薛凝眉秋后算賬不能拿他們怎么樣,但是她當著蒼云堡這么多人的面大肆宣揚,就是在辱罵他們!
“傳染病究竟是誰帶來的,你們都心知肚明,一個個不敢明刀明槍地去找無日神教算賬,反而把所有罪責推到一個受害人質(zhì)身上,這個道理說得過去嗎?”薛凝眉義正言辭地問道。
“如果是為了你們的私心去包庇一個叛徒,牽連到我們所有人去受苦受難,還被武林各派質(zhì)疑我們有意包庇,請問這個道理就說得過去嗎?”任昆石不甘示弱地反駁道。
“昆石!”任昆山怒了。
薛凝眉趕緊制止任昆山的沖動,“行了,昆山,他們裝睡不起,我們再怎么叫也沒用了,但是我們要怎么做,他們?nèi)魏稳硕紵o權(quán)多嘴!”說最后一句時,薛凝眉加大了聲音和憤怒,相當于母獅的怒吼警告了。
任茂昌和任昆山聽到后,不想讓自己為了討得口舌便宜而再貿(mào)然去招惹一頭發(fā)怒的母獅,來日方長,不急于這時,為此悻悻地離開了。
冰水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