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不滿的任昆洛,顯得很平靜,她走上前摸了摸任昆洛的頭,被任昆洛躲開摸空后也不急不惱。
“昆洛,你娘親不給你到處亂跑哦,聽話,跟嫂子回房間念書去,嫂子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糖葫蘆呢。”宋秋璃笑著說道,口吻十分親切。
“讓開!我要去救影荷嫂子!”任昆洛著急地大叫道,他想推開宋秋璃的靠近,卻被其他護衛(wèi)緊緊地反扣住了雙手,不得已跪坐在地上動彈不了。
“昆洛,你哪里都去不了,給我回房!”這時候,薛凝眉在任采薇的攙扶下,也走了過來,她的傷口僅僅是草率包扎,還不停地往外滲著血。
“我不!我要去救人!”任昆洛掙扎地大叫。
“你反了天了!”薛凝眉直接給了兒子響亮的一巴掌。
千幕雨走進了房間的院子,想要回房間好好睡一覺,剛才天道會和蒼云堡的大批人馬大張旗鼓地來到了別有洞天,口口聲聲地喊著要捉拿叛徒孫影荷審判處決,大伙們紛紛忙了起來,她一向懶得參與兩派的熱鬧的,便一個人回房間休息算了,然后該回去就回去,生活又恢復(fù)往日的死水般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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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能回到從前嗎?”千幕雨看著天空,自言自語道,自從姐姐死了后,他們一家人再也回不到從前了,從前,只是一個幻想吧?
“你死了,我們所有人都回不到從前了。”千幕雨望向隔壁的房間,幽幽地說道。
隔壁的房間,就是孫影荷居住的房間。
蒼云堡。
勞大夫趕到了薛凝眉的書房,查看傷口后不禁搖搖頭,說刀傷挺深的,就開始給薛凝眉清創(chuàng)和包扎傷口,薛凝眉一言不發(fā),只是默默喝著女兒任采薇遞過來的安神茶。
宋秋璃輕輕敲門得到許可后,便腳步輕盈地走了進來,向婆婆和大姐問好后,便匯報小叔子任昆洛的情況。
“婆婆,昆洛已經(jīng)回到房間休息了,有他喜歡的守衛(wèi)王大叔陪他下棋聊天,一時半會他也不會鬧了,另外,昆洛的房間外面也加強警衛(wèi)了,他沒有機會逃出去的。”
“看好他。”薛凝眉言簡意賅。
“是,婆婆。”宋秋璃點頭回應(yīng)道,她的視線看向了婆婆的傷口,關(guān)心地問道,“婆婆,你的傷口,看上去挺深的,需不需要我調(diào)配金創(chuàng)藥藥膏給你敷敷?這樣恢復(fù)效果更好一些。”
“不用了,勞大夫的藥膏就很好了,”薛凝眉拒絕了,她顯然不想談?wù)撟约旱膫冢袄ド皆趺礃恿耍俊?
“回婆婆,昆山身上的傷口又開裂了,我已經(jīng)讓堡里的大夫都去給昆山療傷了,”宋秋璃談到自己的丈夫,顯得很擔憂,“昆山不好好養(yǎng)傷,我擔心他會留下后遺癥。”
“留下后遺癥,就當是給他小小的教訓(xùn),”薛凝眉面無表情地回答道,“昆山永遠都是一根筋做事,這次的小教訓(xùn)算是輕了,他要是一意孤行去別有洞天救人,就是丟掉一條命的大教訓(xùn)了,我們所有人都救不了他。”
“昆山也是救人心切,他哪里管得那么多,”宋秋璃回答道,繼而有點吞吞吐吐地試探問道,“婆婆,我們真的不打算救影荷了嗎?”
薛凝眉皺眉怒瞪她,不滿她的發(fā)問。
“怎么,連你都在質(zhì)疑嗎?想告訴我,不救人的決定是殘忍的,非人性的嗎?”
“婆婆,我不是這個意思,”宋秋璃連忙否認,露出難為的神情,“我只是認為,如果我們放任影荷接受審判被處死,是不是也在無聲承認我們對她罪行的認可,這樣的話,兩派的人都會質(zhì)疑昆山的,不再服從他的管理,我擔心昆山的堡主位置會不穩(wěn),那我們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都到這個田地了,說這些有用嗎?”薛凝眉冷笑道,冷笑中卻帶著對現(xiàn)實的遺憾,“如果當初昆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