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厲爵修啞口無言,手緊緊的捏住輪椅的扶手。
厲輕輕說的全是大實話,他確實逃婚了,為了一個兩面三刀的女人逃婚了,現在所有的諷刺全部打在他身上,他連嘴都還不了。
這叫什么?自作孽不可活。
“我需要他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諒解什么?我哥都不要他了,他還恬不知恥的跟著我哥回厲家,真不要臉。也就上次手軟沒有打死他,讓他還能活著繼續裝慘賣可憐,博取我哥的同情。”
她氣焰囂張地指著厲爵修的鼻子。“小賤人,我告訴你,我哥雖然說為你懲罰我,將我丟進山林,可是她并不是真的想把我喂狼。”
“保鏢都告訴我了,她一早就讓人將野狼趕進山林最深處,她只是想嚇唬嚇唬我做做樣子給你看,她根本不可能殺我,她還讓我爸來救我。你看,你終究只是一個外人,根本就比不上我在我哥心中的位置。”
這下知書達禮的夏雨柔也多嘴了,站在那眼神冷嘲熱諷的看著孤苦無依的他,看吧,她就知道他在厲爵修的心里沒有那么重要,都被如此挖苦了,厲爵修也不站出來為他說句話。
讓他一個人承受所有,真可憐。
“是啊,即便是做做樣子給我看,她還是忍心不讓醫生為你治病,讓你一直痛。也忍心把你丟進黑黢黢的山林里面,嚇唬你,你又有多重要呢?”
厲爵修終于發起了反擊,若不是鹿眠心軟善良,厲輕輕早就被野狼啃的只剩骨頭都不剩,哪還能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與他叫囂。
“你...”厲輕輕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側頭看向一旁不嚴的鹿眠。“哥,你看這個女人,她又在離間我們兄妹之間的感情,你快去懲罰他,快把他扔進山林里面,和我一樣讓,他孤零零的一個人待在那里面一晚上。”
“鹿眠姐姐,你怎么能隨意離間阿爵哥哥和輕輕之間的兄妹之情呢?你這么做也太過分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夏雨柔見機立即幫腔,掐著嗓子可憐兮兮的說道:“不過,阿爵哥哥你也不要怪鹿眠姐姐,就是看你對輕輕太好了,所以嫉妒。”
鹿眠內心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tmd,好濃的茶味呀。
再者,你們之間的兄妹感情還需要離間嗎?都已經破裂補都補不起來了。
昨晚,厲輕輕那一聲聲狠毒的詛咒,厲爵修可是聽進心里了,并且記恨起來。
換芯后,厲總他先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