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阿爵哥哥,你真的要趕我走?”
又來了,這心臟病一天到底要發作幾回呀?
沒治好病就趕緊回醫院養病,金爵再怎么樣,也是屬于他們的婚房。
如果夏雨柔還知道體面這兩個字怎么寫,就應該明白,賴在人家的婚房里面養病,是沒有禮貌的行為。
如果她真的像她表現出的那么知書達理,怎么又會不知道,她以病人的身份天天出現在人家新婚夫妻的眼前晃悠,會讓人家心中感到不舒服呢。
鹿眠情緒穩定的點頭,回想著她的話,拿她自己的話來堵她。“你平時不是挺知書達理的么,你剛才不還在說,如果你的存在會讓我覺得為難,你愿意離開。”
“我...”
夏雨柔啞然,便輪到了沐沁雪上陣,她打著感情牌。
“爵修啊,難道你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無家可歸的雨柔流浪街頭?”她用著憐愛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女兒,輕嘆一聲。“唉!可憐我的女兒失去了自己心愛的男人,現在還被趕出家門流落街頭...”
什么鬼!金爵什么時候是你們的家了?
“金爵什么時候是你們母女的家?”有人替她說出心中的想法。
鹿眠側頭差點就給厲爵修豎起大拇指了。
厲爵修蹙著眉,看著夏雨柔母女倆的眼神充滿了蔑視,臉色更是陰沉的能滴出墨水來。
真是不知所謂,什么人到他家來都能自稱是主人,那厲家還要他這個家主作甚?
他的權威受到挑釁,或者說是他不許有人挑戰他的權威。
沐沁雪從來都看不慣這個搶走他女兒男人的浪蹄子,好在厲爵修和他只結婚幾天,感情還不深,不會太過維護他。自然對他的態度便不會有所顧忌。
她姿態傲然,言行舉止之間充滿了嘲諷。
“若不是你,忽然出現從中作梗,也不知用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讓爵修不得不放棄和雨柔多年的感情,轉頭迎娶你這個賤蹄子進門。這個家的女主人早就是雨柔了,哪輪得到你說話?”
厲爵修看著從初次見面到現在都在貶低鹿眠的沐沁雪,眸中滿是狠厲。
他被坑了多次之后也學聰明了,沒有再像以前用男性的視角去看待女人那么橫沖直上。
而是立馬穩定內心的暴躁之意,轉動眼眸看向哭哭啼啼的夏雨柔,聲音冷靜的可怕。
“所以你也是這么想的嗎?”如若她真的點頭說是,那他這些年還真是看走眼了人。
換芯后,厲總他先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