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眠攤了攤手。
“是不比你好的到哪里去,但人家阮暨白樂意挨這個打,心甘情愿的為她付出,幫她重振旗鼓。”
“某些人就不一樣咯,人家不愿意被打,也不愿意為之付出太多。”
主要問題還是出在阮暨白身上。
這男人和女人的想法就不一樣。
尤其是對于專一執(zhí)著的男人來說。
要是這輩子娶不到自己心愛的那個人,估計這輩子婚姻都不會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中。
但若是能夠娶到自己心愛的那個人,哪怕對方心里沒有他,他對于付出是心甘情愿的,甚至會把付出當做一件非常有樂趣的事情來做。
杜嫣然自嘲的冷笑著。
“他不愿意為我付出,我為他付出的也沒有得到相應(yīng)的回報,我不甘心,他也別想好過。”
抬手不著痕跡的抹去眼角的淚花,眼神挑釁的看著鹿眠。
“厲總,你不要以為你是神醫(yī)的弟子,你就無所不能。阮暨白中毒已經(jīng)4年,早就已經(jīng)深入骨髓,無藥可救。哪怕是你師父神醫(yī)在世,也救不了他。”
“你現(xiàn)在不過就是在為他續(xù)命,讓他在這個世界上多掙扎一段時間,最后還是會融入死亡。”
鹿眠拇指與食指之間搓了搓,對于她的挑釁,她沒有感到任何危機感,反而一身輕松的笑道:“同樣的毒,若是手藝精煉的人來下,恐怕的人只能堅持三年便會殞命。”
“但你學藝不精,反而灼傷自己,你應(yīng)該考慮接下來自己的身體會不會變得虛弱不堪。”
“而不是來挑釁我,覺得我救不了一個能在你手下中慢性毒藥,生扛了4年都沒有掛的阮暨白。”
杜嫣然聽到她能把阮暨白救回來,甚至自己也中了毒,她臉色驟變。
“你少嚇唬我,我?guī)煾嫡f了,制作毒藥難免會沾上一些,但對自身并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鹿眠聽到她這句自大的話,突然就笑了,笑的張狂。
“你師傅說的話你也信啊,他自己都沒接受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所謂的煉毒技能,全是偷藝。”
“他為什么要讓你注意,如果出現(xiàn)了能解毒的人,一定是同門。他不是害怕,更不是什么宿敵。”
“就是因為長期玩毒,自身早已不堪重負,想找到同門幫他解毒。”
偷藝!
尋找同門不是為了獵殺,而是幫他自己解毒!
怎么可能!
杜嫣然面露不可置信。
“不行啊,馬上證明給你看。”
鹿眠抬手,手中長的銀針掌握在兩人面前,她快速握住她的手腕,將銀針扎在她的指尖。
一顆紅色的血珠就這么冒了出來,但需要仔細看就能發(fā)現(xiàn)紅色的血珠里面藏著絲絲黑色。
杜嫣然不精通藝術(shù),就連毒術(shù),她也只侃侃學了幾年的時間。
所以她完全看不出來。
鹿眠用銀針挑下她指尖的血珠,到她的眼前。
“仔細看。”
杜嫣然心里深情一股煩躁:“看什么?”
“血的顏色,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經(jīng)過鹿眠的提醒,杜嫣然定睛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其中的奧妙。
這么大一滴血珠,居然能夠輕松的掛在銀針上面,沒有掉落,而且血珠快速的凝成了一坨。
她曾經(jīng)拿小白鼠做過實驗,也觀察過小白鼠中毒過后的反應(yīng),血液就是快速凝成一坨。
隨后死亡。
她不敢相信的取下了自己左手上的手套,只見她左手的腐蝕程度更加嚴重,整個手都已經(jīng)大規(guī)模的脫皮。
而且是同一個地方連續(xù)脫皮,都已經(jīng)能夠看到里面爛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