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莫非是想要與我炎火宗為敵?為何阻我炎火宗辦事?”
此刻在場的眾人皆看向肖火火身后的少年,這少年一副老成模樣,往那里一站,總給人一種不和諧的感覺。
而這少年,正是慕言!
炎火宗的兩位長老亦是如此,看著面前的少年,在剛剛,這家伙身上發(fā)出的威勢可不小,莫非是哪個宗門勢力的天驕?
“閣下?以你的實力,還不配這樣稱呼我。”
慕言的話語可謂是輕狂至極,但是既然已經(jīng)決定收取肖火火為自己的徒弟,那他就勢必要為自己的徒弟出一口惡氣。
因此慕言的話語之中,極具輕蔑。
“你……”
兩位炎火宗的長老聽聞慕言的話語,瞬間就感覺到了羞辱。
剛想要與其爭論幾句,卻再一次被一股浩瀚如海的威壓鎮(zhèn)在當(dāng)場。
“幕前輩說你們不配,那你們就是不配!懂?”
在場之人感受著虛空之中的威壓,頓時就感覺到驚駭不已。
這股威壓實在是太過于龐大,幾乎足以壓制到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喘不過氣來。
“元~~元嬰期!”
兩位金丹期的長老一臉驚駭?shù)目聪蛩闹埽诖丝痰哪窖陨砗螅呀?jīng)多了三道身影。
出手之人,正是玄夷!
在身體恢復(fù)很多之后,當(dāng)前玄夷的戰(zhàn)力不知要比以前強(qiáng)大多少,在場的這兩個金丹大圓滿,在他的眼中還不夠看。
這一刻,在場的眾人全部都驚駭不已,他們?nèi)f萬沒有想到,如今的肖家已經(jīng)落寞至此,但是卻依舊有著如此強(qiáng)大的人來幫場子。
殊不知,此刻的肖躍也是一臉懵逼,低聲的向著自己身旁的兩位長老詢問道:“這幾位你們認(rèn)識嗎?”
只是卻換來了兩位長老的連連搖頭,致使肖家和在場眾人一起懵逼。
“肖火火,我徒弟,懂?”
“你說他辱你宗門,那我還說你辱我弟子,這件事情,你覺得該怎么算?”
在眾人一臉疑惑的時候,慕言再一次吐出了一句話,旋即一只手拍在了肖火火的肩膀上。
而肖火火則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身后這位強(qiáng)大的人,眼神都陷入了迷離。
“他剛剛,是說我是他的徒弟嗎?他要收取我做徒弟嗎?”
慕言的話語讓在場的眾人再一次倒吸了一口涼氣,在慕言的揮手示意下,玄夷也收起了自己的勢。
而夢依然卻在此刻,自認(rèn)為抓住了慕言的破綻。
“肖火火既然是前輩的徒弟,那我是不是可以認(rèn)為,此前我炎火宗長老說肖家在炎火宗中插入奸細(xì),這件事情是真的?前輩這樣做,是要與我炎火宗為敵嗎?”
夢依然輕聲一笑,搬出來炎火宗這座大靠山出來。
而在夢依然的這一番話下,肖家眾人再一次齊齊變了臉色,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后的慕言。
臺下的眾人也在此刻開始了竊竊私語,夢依然看著這一幕,不禁露出了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
只是可惜,他遇到的是慕言一行人。
而這一次,回應(yīng)他們的只有兩個字——放肆!
出口者自然是葉旭,盡管他不知道師尊為何要收取這位肖火火為徒弟,但是師尊說過,他葉旭是倒懸山至尊觀中,慕言的第一個弟子。
也就是說,師尊收取肖火火,那是臨時起意。
現(xiàn)如今,居然敢有人當(dāng)著他的面侮辱師尊。
一股同樣恐怖的氣勢涌出,葉旭眼神冰冷的看著前方的三人一妖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辱我?guī)熥穑 ?
一剎之間,葉旭左手輕抬,隨著他左手的落下,一股淡金色的靈力瞬間就將三人束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