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來,您是同意我去找他了?”
“說起來,每次討論到這里的時候,我都感覺到你們很是奇怪,就像整個諸天界那群老家伙都知道我們帝尊一脈和至尊觀之間有著特殊的聯(lián)系,但到底有著什么聯(lián)系,除去你們,就連我們這種帝尊一脈正統(tǒng)的后人都不知道。”
“你們這么搞,我是真的好奇啊!”
眼見自己還沒有選擇細說什么,帝露伯伯就似乎已經(jīng)同意自己留下來了,這使得帝瑤內(nèi)心深處的好奇再一次被勾起。
慕言,是使得帝瑤的帝尊之心出現(xiàn)波動的人,帝瑤對于慕言亦是一種莫名的感覺。
這種感覺,談不上特殊的情感,只是對待慕言,帝瑤終歸與其他人有所不同罷了。
那種感覺,可以說是將慕言看做一個奇特的玩具?也可以說是~~十分珍貴的至交好友。
“這件事情,你遲早都會知道的,只是目前還不是時候,因為沒有人可以確定,這隔墻之地,是否有耳?”
帝露的話語說的比較模糊,只是域外之戰(zhàn)還沒有結(jié)束,在那之前,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還是隱藏起來比較好。
更何況,慕言與之對應的,可能并不是帝瑤等人,而是這一代帝尊。
因此帝瑤目前知道這些事情,貌似也沒有什么意義。
“又是這一套老掉牙的說辭,不過你不說,我也問不出來,所以我不用多問,是這樣吧?”
聽著帝露的話語,帝瑤略帶不滿的撇了撇嘴。
說實在的,如果自己哪天實力足夠了,一定要把天底下所有人謎語人都揍一頓。
“哈哈,小姐不用心急,別說是我們不敢亂說,就連葉熠那家伙不也是如此嗎?”
“就如那群家伙都知道至尊觀與我們之接的關(guān)系,但是作為前一任至尊觀的觀主,葉熠在最后時刻甚至都不敢和我們接觸了,只是有著些許消息,知道葉熠為了保險起見,創(chuàng)建了另外的勢力為倒懸山鋪路。”
“這些事情的細節(jié),就連我們這群老家伙都不知道,也許看看未來誰會為慕言鋪路,才能看出一些端倪吧?”
“畢竟,我們也只是矗立于地上的人,對于前路,也只能觀天象、跟天路不是嗎?”
帝露的聲音中似乎帶有著一絲苦澀,但是話語中的語氣卻是很是實誠。
而對于自己作為諸天界的頂點,卻只被帝露當做‘地上的人’,帝瑤也并沒有現(xiàn)在反駁。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反正有些事情,問了你也不說。”
看著逐漸開始消散的帝露,帝瑤有些無奈的擺了擺手,又學著帝露此前教導她的樣子訴說了一遍。
面對帝瑤的舉動,帝露只是略帶寵溺的笑了笑。
帝尊一脈,按理來說對于情緒有著絕對的掌控。
他也不知道,帝瑤因為慕言有了這種古靈精怪的改變,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而帝瑤的這些改變,還是因為她和慕言那烏龍一般的初次相見。
不過,帝瑤那時候的坦然,也算是完完全全超出慕言的預算。
……
在帝露和帝瑤交談之時,與此同時,從炎城廣場中出來的慕言,已經(jīng)到達了炎城之外的區(qū)域,在此靜靜的等待著自己的幾個弟子。
此刻的慕言也在思索,百斷山脈何其浩大,要是真的只是依靠自己等人,那要排查到猴年馬月?
“也許,杜月憐可以幫自己一把。”
慕言在內(nèi)心之中暗自沉思道。
現(xiàn)在,慕言是真的有點后悔當初沒有多問兩句,而是直接放走林酥酥和她的師尊了。
這師徒二人畢竟是從大明王朝的東部特意趕來,兩人還是出自大明第一修煉圣地流云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