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
司馬明走后,父親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是怎么殺的?”
“您在說什么?”
“我是問你,你是怎么殺了攝魂魔尊的?”
父親的語氣中,沒有憤怒,只有好奇。他不是一個會為死人浪費時間的人,他只是想知道,我是如何做到的。
“我真想編個故事來騙您,告訴您我是如何殺了攝魂魔尊的。但您太高估我了,我還沒有那個本事,能夠讓攝魂魔尊走火入魔而死。”
其實,我很想告訴父親真相。
但我無法解釋,我是如何得到血眼凈水的。還好攝魂魔尊是走火入魔而死,如果他是被我殺死的,那父親一定會追查到底,到時候,我就只能毀尸滅跡了。
“我昨天晚上和血天刀魔前輩喝了一夜的酒,他可以為我作證。”
父親冷笑一聲,說道:“你們兩個一起去殺了攝魂魔尊?”
“不是,絕對不是!父親,這是天譴,攝魂魔尊是一個為了提升實力,不惜活取人心的惡魔!”
我知道,父親已經(jīng)認定是我殺了攝魂魔尊。
但我不能告訴他真相,因為我不想讓他為難,我不想讓他為了包庇我而違背自己的原則。
父親沉默了片刻,說道:“攝魂魔尊死了,其他魔尊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八大魔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們一定會懷疑我,就像父親懷疑我一樣。
我看著父親,說道:“我只希望,不要再出現(xiàn)第二個攝魂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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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天魔殿之后,便來到了北天劍莊。
沙佑鐘出來迎接我。
“劍無極,歡迎光臨。”
他的態(tài)度比以前更加熱情。
“沙佑鐘啊,沙佑鐘,你知道嗎?攝魂魔尊的死,其實和你也有關(guān)系。”
如果不是他把攝魂魔尊引到我面前,我根本就不會知道攝魂大法的事情。
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很震驚,很害怕吧?畢竟,我才是應(yīng)該死的那個人。
他把我送到木屋前,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你們慢慢聊。”
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不能因為這件事而懲罰他。
我決定先觀察他一段時間,如果以后有機會,再利用他。
“劍無極,進來吧。”
以前,一花劍尊總是對我愛答不理,現(xiàn)在,她竟然主動邀請我進屋。
“前輩,別來無恙。”
“我聽說你出遠門了,怎么樣?玩得開心嗎?”
“嗯,我出去散散心,現(xiàn)在回來了。”
“你的武功進步很快啊。”
“您覺得我有什么變化嗎?”
或許是因為我們之前的那場比武,她對我的變化很敏感。
“我現(xiàn)在就想和你再比試一場。”
“好啊,隨時奉陪。”
我拿出我為她準備的禮物。
“這是我送給您的禮物,希望您喜歡。”
我送給她的是一些在本地很難買到的花種。
“這些花很香,我特意為您帶來的。”
“我活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收到花種作為禮物。”
“我也是第一次送。”
“謝謝,我會好好種植的。進來喝杯茶吧。”
我第一次走進她的房間。
房間里布置得很雅致,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您的房間真漂亮。”
“哪里漂亮?就是一個老太婆住的地方,沒什么好看的。”
“您還年輕呢,如果您和我一起走在杭州的大街上,那些男人肯定會排著隊請您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