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網(wǎng)開一面,放過我這個不成器的徒弟。”
秦夏君看著泰早,眼中閃過一絲冷笑。
他自然不會相信泰早的鬼話,但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這里是流劍門的地盤,若是真的動起手來,對他們滅魔盟也沒有好處。
“既然泰門主愿意承擔(dān)責(zé)任,那我就給你一個面子,這件事,就到此為止。”秦夏君說道。
“多謝少盟主,多謝少盟主!”泰早聞言,頓時大喜,連忙向秦夏君道謝。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秦夏君說道。
“什么條件?”泰早問道。
“你必須將這些孩子,全部送回家去。”秦夏君說道。
“沒問題,沒問題,我一定會將這些孩子,全部送回家去。”泰早連忙答應(yīng)道。
“好,那就這樣吧。”秦夏君說道,“我們走。”
說罷,他便帶著滅魔盟的人,離開了流劍門。
劍無極看著秦夏君離開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之色。
他知道,秦夏君之所以會如此輕易地放過泰早,并非是因?yàn)樗能洠且驗(yàn)樗幌氚咽虑轸[大,畢竟,這里是流劍門的地盤,若是真的動起手來,對他們滅魔盟也沒有好處。
“秦兄,你這樣做,會不會太便宜泰早了?”劍無極問道。
“劍兄,我知道你心中不忿,但我們現(xiàn)在,還沒有足夠的證據(jù),能夠扳倒泰早。”秦夏君說道,“若是我們現(xiàn)在就與流劍門開戰(zhàn),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復(fù)雜。”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劍無極問道。
“我們先回去,然后再從長計(jì)議。”秦夏君說道。
“好。”劍無極應(yīng)道。
兩人并肩朝著山下走去,身后跟著滅魔盟和黃龍鏢局的眾人。
……
流劍門,議事大廳。
泰早坐在主位上,臉色陰沉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滿洪,怒聲問道:“滿洪,你究竟是怎么搞的?怎么會被滅魔盟的人抓到把柄?”
“門主,我……我也不知道啊!”滿洪哭喪著臉說道,“我明明已經(jīng)很小心了,可是……可是他們還是發(fā)現(xiàn)了。”
“哼,小心?你若是真的小心,就不會被他們抓到把柄!”泰早怒道,“現(xiàn)在,我們流劍門,因?yàn)槟悖鴵p失了那么多孩子,你讓我如何向那些人交代?”
“門主,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請您饒了我這一次吧!”滿洪磕頭求饒道。
“饒了你?哼,你以為這件事,是那么容易就能解決的嗎?”泰早冷哼一聲,說道,“現(xiàn)在,滅魔盟的人,已經(jīng)盯上了我們流劍門,若是我們不能盡快解決這件事,恐怕我們流劍門,就要大禍臨頭了!”
“門主,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滿洪問道。
“怎么辦?還能怎么辦?”泰早怒道,“當(dāng)然是盡快找到那些孩子的下落,然后將他們送回去,平息滅魔盟的怒火!”
“是,門主,我這就去辦!”滿洪應(yīng)了一聲,然后退了下去。
泰早看著滿洪離開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之色。
“哼,滿洪,你以為你替我頂罪,我就會感激你嗎?你錯了,你不過是我的一顆棋子罷了,只要我能夠度過這次難關(guān),你就沒有利用價值了,到時候,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他心中暗暗發(fā)誓。
……
魔教總壇。
劍無極回到魔教總壇后,便將自己在清水林的遭遇,告訴了父親,天魔。
“父親,黑蛇團(tuán)的人,竟然抓捕孩童,販賣牟利,簡直是喪心病狂!”劍無極義憤填膺地說道,“我們魔教,雖然是邪魔外道,但也并非濫殺無辜之輩,我們不能坐視不理!”
天魔聽完劍無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