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魂就可以了。”
聽到鬼焰這話,南宮云和藍玥都是一愣,因為他們現(xiàn)在才明白,原來鬼焰和天一子的陰謀是想奪取他們的命魂。
可是他們也未免把這種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且不說自己和藍玥根本就不會束手待斃,即便是有可能,那以他們?nèi)缃裥浅骄车膶嵙τ衷趺纯赡茼樌臄z取別人的命魂。
隨即,只聽南宮云冷笑道。
“你們倒是想的挺美,并且我還想知道,你們就真的愿意放棄自己苦苦修行了數(shù)十年的成果,而去掠奪他人的命魂,重新開始?”
“呵呵,這不是沒有辦法的選擇嘛,我們原本是打算精挑細選兩名最合適的人。
然而,我們也萬萬沒想到你們竟然沒有死,而且還從凌天古藏中逃了出來,這簡直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助。
我想這世上應該沒有比你們兩人更合適的人選了,對于你們的到來我是滿心歡喜,所以,我才準備的這樣充分,因為你們注定會是我們的恩人!”
南宮云聞言嘆息一聲說道。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會把自己的敵人當成恩人,這不但可笑至極,而且還很無恥!”
天一子在聽到南宮云的話后開口說道。
“這種恩情既然來之不易,自然也應該隨著你們的逝去而消散,等到我們攝取了你們的命魂之后,一定會替你們繼續(xù)修行下去,這樣也等同于你們是以另外一種方式活著。”
“能把對別人的掠奪和殺戮說的這樣冠冕堂皇,你還真是已經(jīng)到了臭不要臉的地步,我當初怎么就沒有看出來,你竟是個卑鄙小人!”
面對南宮云的辱罵,天一子并未放在心上,或許是他身為天劍門的門主,已經(jīng)有幾十年沒人敢這樣罵過他了,所以,他今天終于如愿以償了,甚至還有點享受這種感覺。
于是,只見天一子緩緩端起桌上的酒杯,向南宮云敬道。
“想罵就罵吧,這種時候你們除了罵我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所以,發(fā)泄一下心中的憤怒說不定會好受一些。
當然,你們?nèi)绻氤燥柫嗽倭R也沒問題,畢竟這些都是鬼焰的一番心意,成人之美也算是一件好事。”
南宮云根本理解不了天一子的這種變態(tài)心理,不過他罵天一子倒真的只是為了圖個嘴上痛快。
在他發(fā)現(xiàn)天一子和鬼焰似乎都對他們之間交手的結(jié)果勝券在握時,南宮云不免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們就這么有信心一定能夠打得過我們?”
天一子聞言微微搖頭說道。
“說實話我們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戰(zhàn)勝你們,但是你們也沒有,所以,我們不妨公平一戰(zhàn)!”
“哦?如何公平一戰(zhàn)?”南宮云有些不解的看向天一子,同時他也時刻留意著身旁的鬼焰,只要他們有任何動作,南宮云都會在第一時間帶著藍玥退到安全的地方,他自信即便是天一子和鬼焰同時出手,也未必能夠攔得住他們。
然而,天一子和鬼焰都沒有任何舉動,他們?nèi)匀槐3宙?zhèn)定,似乎是刻意要讓南宮云相信,他們是誠心誠意要等到天亮以后才會動手。
同時,天一子淡然答道。
“不錯,因為我知道,你身懷一門舉世罕見的遁空之法,即便是在當初你還未突破星辰境的時候,我自問都沒有十足的把握將你留下。
而如今,想必你的修為已經(jīng)遠遠的超越了當初,所以我就更加不能確定你有沒有膽量和我一決生死!”
南宮云聽出了天一子的言外之意,可是他如今已經(jīng)不再是剛下山時的那個毛頭小子了,對于天一子這種粗劣的激將法他又豈會上當。
于是,只聽南宮云不屑的說道。
“如果你想僅憑這些話就激怒我,那還是省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