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
“看來你是對那一劍仍然耿耿于懷,不過我想說的是,它只不過是給了我一個體面的死法,而在那之前,我就已經敗給了天。”
“不!那是因為你在與天對決之前被他的亡靈死侍所傷,天就算是勝了也不光彩!”
幽熒是當年唯一通過虛空之力窺測到真實戰況的人,所以,她親眼目睹了圣主與天巔峰對決的整個過程。
可是,圣主這時卻嘆息道。
“他對于法則之力的掌控已經超越了你的空識窺測,所以,你所看見的情景不過是他想讓所有人都看到的結果罷了。”
“啊!你的意思是他騙了所有人,可是他這樣做究竟是為什么?難道他只是想掩蓋自己并非是無法被戰勝的神話?”
幽熒有些難以理解,因為,按圣主的意思天原本就已經勝了,可他卻不敢讓別人知道他是怎么勝的,那只能說明他勝的并不容易。
所以,無論天想掩蓋什么,他都是在怕,而這就已經足夠了!
“也許吧,我雖然是這無盡紀元以來最接近他的人,但終究還是無法超越他,至于亡靈死侍,他的確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
我原以為在這浩瀚蒼穹中,沒有無法被毀滅的靈魂,直到我與他交手,才終于明白,他或許就是那個例外。”
幽熒和燭照都聽不懂圣主這樣的描述是什么意思,因為在他們的認知里,圣主必然是戰勝了亡靈死侍之后,才能跟天交手的,否則,他又怎么會承認自己只是敗給了天。
然而,圣主這時卻忽然笑道。
“呵呵,你們兩人似乎與之前不太一樣了。”
“圣主的意思是?”
“我是說你們的話好像比從前多了。”
燭照聞言也不再隱瞞,便答道。
“下次我們可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去冒險了。”
“哦,原來如此,那還真是恭喜你們了,能夠在這短短的十萬年之內領悟出陰陽雙生的真諦,你們這還真是因禍得福,我們是不是應該高興一些,別總這么沮喪。”
“呵呵,圣主大人你終于回來了。”
幽熒欣喜的說道。
“我們一直都擔心你會因為戰敗而無法釋懷,那樣的話......”
可能是因為真的高興,所以幽熒不自覺地吐露了心聲,然而,當她意識到眾人現在處境時,卻又難以言明心中的擔憂,是以忽然沉默不語。
燭照當然明白幽熒的顧慮,因為圣主雖然能夠釋懷他們現在的處境,但這并不代表他會放棄復仇,畢竟這將近百紀元的修為是毀在了天的手中,更何況他早在十萬年前,就預知到了如今的這一切。
所以,燭照補充說道。
“那樣的話,我們就沒辦法和你談條件了。”
聽到這話,圣主有些詫異,顯然,他對燭照和幽熒在十萬年之后會發生這樣的變化感到有些意外。
隨即,只聽他嚴肅地問道。
“談什么條件?”
面對圣主的認真詢問,燭照原本打算將他心中的想法如實說來,但卻被幽熒搶先說道。
“他們在不在你的計劃之中?”
“你是說他?”
“他?”
幽熒聽不懂圣主的意思,是以感到困惑,然而,如今他們三人均以神魂的形式存在,幽熒自然很快的便反應過來。
于是,只聽她淡淡地說道。
“沒錯,現在的確已經是他了。”
燭照聞言,接著說道。
“那圣主你準備怎么處置他?”
“我要先殺了他們!”
“啊!”
聞言燭照和幽熒都是一驚,可隨后就聽圣主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