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煙并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重新提起了有關流明石的問題,只聽他意有所指的問道。
“流明石真正的交易價錢想必遠遠不止我們上次談好的價格吧?”
朱立仁聞言坦白答道。
“沒錯,流明石以五十金一塊的價格寄售了一個多月連半塊都沒賣出去,于是,我們將價格降到了十金,可是不到兩天時間,所有的流明石就被人一搶而空,而且還是同一個人。
所以,我們成功地被人給耍了,這恐怕是自我主持東洲交易所以來,第一次被人宰的這么慘。
事后經過我們多方調查才得知,原來這所有的流明石都是被夜之大陸的人給買走的,據說他們之前都是以百金每塊的價格,從天闕購買這種礦石并用于修煉,看來他們對這流明石還真是情有獨鐘。”
聽到這些,云煙不禁笑道。
“我們可是寄售,而你們拍賣場卻為了想要撕毀流明石的寄售協議,冒險將交易價格突破底線,以表明貨物的價值與底價不符,從而白白拿走我們的押金。
可是你們怎么也沒想到,有人早已經盯上了這些流明石,所以,你們才會被他狠狠地擺了一道。
只是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你們拍賣場仍需按照協議底價支付給我們六千金,加上退回的押金以及需要扣除的手續費,一共是七千五百金,想必這點錢你們拍賣場應該不會賴賬吧?”
“呵呵,云公子說笑了,你這不是都已經幫我們把賬算好了嘛,不過有一點你說得很對,那就是這點錢我們的確不在乎。”
朱立仁絲毫不為交易所因此而虧損了幾千金感到心疼,真正讓他不能接受的是自己作為一名初級珍寶師,居然沒能準確地判斷出這些流明石的純度等級。
雖然這件事情發生之后,蘇萱掌事也并未苛責,但是他作為拍賣場的第三把交椅,這樣的失誤顯然有損他作為珍寶師的權威。
但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交易所總不能出爾反爾,把那些流明石重新要回來,這個人他們可丟不起。
所以,朱立仁現在唯一能想到的補救辦法就是,在下次流明石寄售協議上盡量將底價壓到最低,這樣他也好向蘇萱交代。
可是讓朱立仁沒有想到的是,北山礦場居然有云煙這樣的人存在,那他本來的計劃恐怕要泡湯了。
不過,朱立仁畢竟還是個精于計算的商人,所以他的眼光當然不會只僅僅停留在損失了幾千元金這樣的小事上,更重要的是他看到了一個商機,同時也發現了一個人。
云煙和朱立仁是初次見面,他對拍賣場的了解也僅限于周穎的介紹,而關于上次流明石底價的建議,云煙最初的提議是每塊不低于一百金。
只不過周穎覺得這種礦石在拍賣場并沒有參考價,她也不想讓蘇萱覺得她是在故弄玄虛,所以,便將流明石價格折中寄售了。
然而,周穎可能沒想到,這才短短的幾個月時間,云煙最初的合理建議就得到了印證。
只見云煙微笑著對朱立仁說道。
“其實,之前我也不是很確定每塊流明石一百金的價格到底行不行,不過現在我確定了,因為這些夜之大陸的人至少清楚流明石最基本的用途。”
聽到這話,朱立仁滿臉詫異地問道。
“難道它還有別的用途?”
“呵呵,我相信你如果將幾塊流明石送到天闕總部去,就一定會得到答案。”
云煙之所以沒有明說,是因為朱立仁必然也會這么做的,因此,他倒沒必要向朱立仁解釋,流明石對于煉制某種空間法器,也是必不可少的原料之一。
朱立仁現在更加確定了云煙一定是名煉器師,而且他的煉器修為至少已經超過初級珍寶師的水平,因為關于流明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