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銘這時開口道。
“云公子,其實你也不用感到喪氣,因為這就是天空之城的規則,而且老夫有必要再提醒你一句。
那就是你最好不要動什么歪腦筋,否則,你在北山礦場最親近的那些人,可能就會莫名其妙的消失。”
聽到這話,云煙頓時怒火中燒,因為他沒想到陸銘身為一名武道五階的強者,同時又貴為天闕長老,居然會用這么下作的手段來威脅一個后生晚輩。
可是一想到此時周穎就在酒樓等他歸來,云煙頓時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并一臉平靜地說道。
“陸前輩還真是好手段,只是我不明白,北山礦場也算是你們天闕的下屬,為什么你們還要這樣做?”
“呵呵,北山礦場的確隸屬于我們天闕總部,但是周家兄妹卻不是,我們既然能把他捧上去,自然也就能把他們拉下來。
雖說這些年周蒼極盡所能在聯盟中尋找新的依靠,可是他卻忘了一點,那就是整個九州聯盟都是屬于天闕總部的。
所以,你現在應該能夠體會,站在岸邊欣賞池中的游魚,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了吧。”
云煙被陸銘的這番話給逼到了無路可退的地步,他十分清楚,如果自己稍有不慎,不但今日性命堪憂,就連遠在酒樓中守候他的周穎可能也難以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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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只得緩緩點頭。
“二位前輩,能不能讓我去和穎兒道個別,畢竟她是我的女人,這次任務若有閃失,我恐怕就不能活在這個世上了,所以,讓我去見她一面可以嗎?”
云煙的語氣非常誠懇,仿佛他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人的威脅,而只是單純地想要去見一見自己的女人。
陸銘忽然覺得這個少年很有意思,因為他不僅能夠極力掩飾心中的憤怒,而且還能保持清醒的頭腦,這樣的年輕人可不多見。
只是經過這件事情之后,他或許會仇恨自己,不過陸銘相信,當云煙的雙手也同樣沾滿鮮血的時候,他就不會再糾結這世間的對與錯,時間會讓他最終和自己同路而行。
只不過這一切的前提,都是云煙必須要順利的完成這次他們交給他的任務,又或者說是對他的考驗。
隨即,陸銘欣然答道。
“去吧。”
得到陸銘的答復之后,云煙徑直與他們擦身而過,走向那座一直有人在守候他的酒樓。
云煙走后,宋瑧饒有興趣地向陸銘問道。
“為什么要給他希望?難道你忘了胡豹是怎么死的了嗎!”
這時,只見陸銘緩緩抬頭,望向漆黑夜幕中的那些點點星光嘆道。
“逝者已逝,況且真正的兇手是胡狼,而他只不過是恰巧卷入了這場權利的爭奪戰中。
如果他最終能為我所用,也算是對胡豹的一種安慰,畢竟,他的天賦更適合繼承我的靈魂。”
宋瑧聞言臉上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
“呵呵,你倒是很看得開,不過誰又能保證他就是最后一個呢。”
陸銘這時嘆息一聲說道。
“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如果他能夠通過這次考驗的話,那他就只能是最后一個。”
“好吧,希望你能如愿以償。”
隨后,他們兩個人的身影便如幽靈一般,消失在了漆黑的夜里,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
然而,在他們離開之后,巷道一側的屋檐上隱隱浮現出一道輕微的魂力波動,不過眨眼之間就又恢復了平靜。
......
云煙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他所住的酒樓。
由于現在已經是后半夜,酒樓早就熄燈打烊了,可是當他上到二樓的時候,卻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