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身后那兩個男人比起來更像個人,或者說她在形體進化方面要高于那兩個男人。
由此云煙更加確信了這個女人應該是他們三個人中修為最高的,因為判斷妖族實力強弱的一個重要標志,就是看他們人形化程度的高低。
這時,只見那個女人一臉從容地看向眾人,期間她的目光只在云煙身上稍作停留,隨后她便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謝一鳴的劍體靈像上。
“想必閣下就是御劍宗的宗主謝一鳴吧?”
“沒錯,不知道姑娘又是什么人?”
只見那個女人微微笑道。
“小女子名叫程歌,這二位是我族中前輩,巫峰山和貝海池兩位長老,我這是第一次遠離海洋,深入內陸,原來雪域高原上的風景這么迷人,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在五百年前就該來這里轉一轉。”
聽到這三個名字之后,謝一鳴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雖然他在極力掩飾,可是,與他朝夕相處的孟紫柔已經發現了端倪。
于是,她上前一步站到謝一鳴身邊,語氣清冷地說道。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天海之濱的巫族妖主大駕光臨,不知道是什么風把妖主大人吹到這里來了。”
聽到孟紫柔這話,站在程歌身旁的巫峰山面帶怒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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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小丫頭在妖主面前沒大沒小,要不是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老夫今天定然要讓你跪下道歉。”
然而,孟紫柔根本就沒把巫峰山放在眼里,只見她一臉不屑地說道。
“你怕是忘記當年整個天海之濱的所有妖主都曾跪在我姐姐腳下,這才過了百年時間,你竟如此健忘,還要讓我舊事重提。”
被孟紫柔戳到痛處的巫峰山臉色鐵青,因為一百年前的那場賭戰,孟紫怡僅憑一己之力就讓整個海妖族輸得一敗涂地,這件事情是整個海妖族至今為止所遭受過的最大恥辱。
因此,他們最不愿被人提起的就是這件事情,可是孟紫柔偏偏就是孟紫怡的親妹妹,而且當年她也在場,這讓巫峰山連狡辯的機會都沒有。
就在這時,程歌忽然笑道。
“孟紫怡的確很強大,可惜當年我應約前往武道殿,沒有參加那場賭約,雖說我也不一定能打得過她,但是說到下跪,我并不在其中。
所以,姑娘舊事重提,顯然是對我們巫族的挑釁,既然如此,我倒想領教一下姑娘的手段。”
程歌說完向前邁出一步,孟紫柔瞬間感受到一股無比強大的魂力威壓向她洶涌而來,若不是謝一鳴及時擋在她身前,只怕再過片刻,她就要被程歌的魂力攻擊給重傷。
“妖主大人請息怒,夫人她向來心直口快,如有冒犯,還請見諒。”
說著謝一鳴便將劍勢略微向程歌傾斜,而孟紫柔則立刻感受到來自程歌的魂力威壓減弱了大半。
謝一鳴雖然還沒有對程歌發起攻擊,但是他們兩人的魂力對抗早在程歌到來時就開始了。
經過短暫的較量之后,謝一鳴發現程歌的修為已經達到了武道境巔峰,只不過她們妖族的修行之法天生就比人類稍弱一些,再加上他們如今遠離水域,自身修為無法得到最大程度的加持,所以,程歌才沒有占到上風。
不過妖族向來以擁有特殊法器而聞名,盡管謝一鳴自信憑借他巔峰劍皇的實力,不懼程歌使用任何珍寶法器,但是對方若要趁機傷害其他人,他可就有些首尾難顧了。
似乎是被謝一鳴的劍勢逼退,只見程歌從容地后退了半步,然后抬頭望向那把居高臨下的魂力劍體嘆道。
“謝宗主這巔峰劍皇境的實力果然名不虛傳,不過我們現在倒是沒有必要拼個你死我活,因為那樣只會讓人坐收漁利,不知謝宗主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