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我們都在杞人憂天,我就不信這里有人能逃過我們三個人的魂力感知。”
謝一鳴雖然也感到很不可思議,但他做事向來謹慎,因此,他向盧英杰說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我相信盧兄也不想看見到手的寶物不翼而飛吧。”
“哼,我們就算打敗了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寶物也指不定是誰的,所以,你也不用把話說得這么好聽。”
謝一鳴似乎已經習慣了盧英杰這樣冷嘲熱諷,因此,他并沒有與盧英杰一般見識。
可是聽到這話的云煙卻是為在場的眾人捏了一把汗,只聽他認真地說道。
“能夠悄無聲息地跟在我們身后,想必那位高人的實力應該不俗,如果他執意要與我們爭奪融天鼎的話,我們還是得量力而行。”
盧英杰聞言頓時臉色一沉,毫不客氣地說道。
“既然你是個慫包,那就不要開口說話,弄得好像我們需要你出手一樣,到時候你只管找個狗洞鉆進去保住性命就行了,我們自會料理那個宵小之輩。”
聽到這話之后,程歌第一個開口反駁道。
“我們都還不清楚對方的底細,你就這樣大言不慚,也不怕到時候貽笑大方嗎?”
孟紫柔雖然也覺得云煙這番話有失體面,但她就是要堅決維護云煙,只見孟紫柔一臉不屑地說道。
“都還沒有見到人家的影子,就先在這里商量著怎么聯手對付人家,這難道還不夠丟人嗎?
既然你那么有能耐,為什么不一個人去將他殺掉,那樣的話,我們也就不用跟你爭奪融天鼎了。”
面對孟紫柔的咄咄逼人,盧英杰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發現同樣是被女人羞辱,程歌頂多像個羞惱的小公主,而孟紫柔完全就是在潑婦罵街。
于是,盧英杰憤而怒道。
“丟人的又不是我一個,大家誰也別笑誰。”
見盧英杰和孟紫柔鬧得不可開交,謝一鳴只得出來緩和局面,同時,他也為眾人提供了一些建議。
“我能感受到塔頂的確有一件非常強大的法器,為了保險起見,待會我們三人先行一步,去塔頂會一會那個還未露面的強者。
若我們相安無事的話,夫人再帶同其他人登上塔頂,一同商議融天鼎的歸屬問題。”
程歌原本是不贊同謝一鳴的安排,因為她故意讓云煙跟隨進來,就是為了在必要的時候,用云煙的性命來牽制謝一鳴。
只是現在就算程歌和謝一鳴發生爭斗,恐怕她也不會再向云煙出手了,因此,程歌點頭同意了謝一鳴的提議。
盧英杰見程歌已經答應了,他也拉不下臉面說出實情,于是,盧英杰也只好同意了。
謝一鳴見狀向眾人說道。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我們就先行一步吧。”
說完謝一鳴便來到孟紫柔跟前,并將一件上級儲物珍寶交到她手中,然后輕聲說道。
“這個請夫人收好,如若塔頂有變,還請夫人帶同文斌和云公子兩人迅速離開這里,以保我們御劍門的傳承不斷。”
聽到這話,孟紫柔心中忽然泛起一抹酸楚,不過她很快就將這種情緒抹去并答道。
“你放心吧,在這天空之城,沒有人敢對你怎么樣,如若不然,我孟紫柔定然與他誓不罷休。”
謝一鳴這樣做只是為了以防萬一,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做法卻讓孟紫柔動了真情,于是,他點頭笑道。
“夫人多慮了,我只是送你幾件小禮物而已,如果夫人用不到的話,就分給文斌和宗內的其他弟子吧。”
孟紫柔這時才緩過神來,只見她微微側開臉頰,并露出一副嬌嗔的模樣。
“我才不稀罕呢。”
雖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