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只見他指著盧英杰厲聲說道。
“你休要在這里胡言亂語,云公子是我帶來的人,夫人原本就與他相識,況且云公子又是蘇萱的弟弟,他與夫人之間自然清清白白。”
見謝一鳴惱羞成怒,盧英杰也是毫不畏懼地說道。
“那又怎樣,反正孟紫柔在外面招蜂引蝶又不是什么秘密,你別告訴我說你不知道孟紫柔究竟是怎么回事。”
謝一鳴聞言神色瞬間變得異常冰冷,而且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強烈的殺意。
“夫人的事情她自有主張,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你可以詆毀我,但是侮辱夫人的言語請你立刻收回,否則,我不介意用你的頭顱來祭鼎。”
隨著謝一鳴的話音落下,只見一道犀利的劍氣光幕直逼盧英杰而去,面對謝一鳴的突然發難,盧英杰鎮定自若地揮手將其擊碎。
頓時,那道劍氣光幕消失的無影無蹤,而盧英杰的手背上只留下一道淺淺的劍痕。
“你這是先要與我分出個高下嗎?”
“不,我這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如果你再敢對夫人不敬,那下次你的整只手臂都會斷掉!”
謝一鳴雖然只是和盧英杰象征性地交手,但是就在剛才他向盧英杰出手的同時,謝一鳴明顯的感知到程歌的魂力氣息也在迅速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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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謝一鳴才果斷地放棄了對盧英杰下死手,因為他毫不懷疑,自己如果真的想要殺死盧英杰,那程歌必然會對他出手,這是他們三人之間無可避免的互相牽制。
對于謝一鳴的及時收手,程歌內心略感歉疚,畢竟是盧英杰無禮在先,而她為了維持三人之間的平衡關系,不得不向謝一鳴施壓,這讓她對盧英杰的冒失感到十分不滿。
于是,程歌看著兩人冷聲說道。
“我們現在誰也不能死,因為死一個就等于兩個都得死,所以,不想變成死人的話都給我冷靜一點。”
“妖主大人所言甚是,不過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有人若是一再挑釁我的底線,那他就必須得死。”
盧英杰已經聞到了彌漫在空氣中的無盡殺意,作為外人,他的確不該置喙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這在強者之間尤其重要。
可能是他仗著三人如今互為犄角的制衡關系,因此才有恃無恐,幾次三番提及謝一鳴的痛處,這也引起了程歌的反感。
所以,盧英杰轉而笑道。
“好吧,我不說她的事情行了吧。”
程歌見狀一臉不悅地說道。
“你現在最好為自己的魯莽向他道歉,我想謝宗主如果寬宏大量的話,孟紫柔應該不會知道今天的事情,否則,你恐怕會有大麻煩了。”
程歌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他就是在告訴盧英杰,如果他不趕快平息謝一鳴的怒火,日后不僅是謝一鳴,還有孟子怡都會找他清算今日之辱。
然而,讓程歌感到疑惑的是,盧英杰和他們一路走來,顯然并非愚蠢之人,那他又為什么要一再去惹怒謝一鳴呢?
甚至就在他明知道這樣做會牽扯到孟子怡的前提下,他依然不管不顧,這很難用無知和愚笨來解釋。
不過當程歌忽然意識到盧英杰這樣做可能會出現的結果時,她頓時心中一震。
隨即,程歌有些難以置信地望向盧英杰,但對方卻在刻意回避她的眼神,就在這時,謝一鳴道出了盧英杰的陰謀。
“他肯定會道歉的,因為他怕你知道真相,雖然我與妖主大人并無深交,但是看著你被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欺騙,我又怎么能無動于衷。”
盧英杰這時終于有些坐不住了,只見他對謝一鳴喝道。
“你想做什么?”
“我不過是把妖主大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