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之后,謝一鳴遍尋腦海也想不出她到底是誰,同時也不清楚她的來頭,至于其他人就更加無從知曉了。
程歌雖然也被秦卿的突然出現(xiàn)給震懾住了,但她更關(guān)心的依然是云煙,只見她對秦卿嚴(yán)肅地說道。
“前輩為什么要阻止盧英杰,須知我的朋友還被困在融天鼎之內(nèi)。”
秦卿聞言搖頭答道。
“他只有半獸人的血脈,根本無法掌控融天鼎,剛才融天鼎中的器鳴也與他無關(guān)。”
這時程歌有些不解的問道。
“那他為什么可以在融天鼎內(nèi)為所欲為?”
“也是因為他的半獸人血脈。”
秦卿回答得很簡單,可是程歌卻不得不信。
然而,云煙到現(xiàn)在也沒有蘇醒過來,這讓程歌實在有些擔(dān)心,于是,她貿(mào)然向秦卿說道。
“那前輩能否救出我的朋友?”
只聽秦卿微微嘆道。
“現(xiàn)在不能。”
程歌并沒有聽懂秦卿的意思,她只想盡快救出云煙,因此,她對秦卿的態(tài)度略有轉(zhuǎn)變。
“既然前輩不愿出手,那就請你不要阻攔我們。”
程歌雖然已經(jīng)很客氣了,但是秦卿依舊搖頭答道。
“你們不能再碰融天鼎了。”
聽到這話,還有誰會不明白她的意思,看來這個女人的確是想獨占融天鼎,只是她若一開始就現(xiàn)身,并將所有人都趕走,那大家技不如人,也無話可說。
但是她卻偏偏等所有人辛苦將融天鼎找到之后,才出來坐享漁人之利,這未免也太厚顏無恥了。
不過懾于秦卿的強大實力,并沒有人敢將這話說出口。
程歌在經(jīng)過苦苦的思想掙扎后,果斷地說道。
“前輩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就算融天鼎歸你所有,那也讓我救出我的朋友再說。”
發(fā)現(xiàn)程歌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謝一鳴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畢竟他剛才親身領(lǐng)略過融天鼎的魅力,即使他不能使用這件獸人族的法器,那用來與別人進(jìn)行等價交換,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因此,謝一鳴同樣開口道。
“前輩請見諒,我不能看著云公子出事,因為晚輩曾與人有約,必須要保證云公子的安全。”
“哦,是嘛。”
秦卿的回答很隨意,看得出來,她根本就沒把謝一鳴和程歌放在眼里,至少在實力上她有絕對的自信。
看到局面有些緊張,孟紫柔終于忍不住了,只見她上前一步對秦卿冷冷地說道。
“你到底是誰?云公子與你無冤無仇,就算你想要融天鼎,也不用非得致他于死地吧。
且不說你這樣做會和蘇萱結(jié)仇,光是你這坐享其成的行徑,都讓我有些看不起。”
秦卿聞言略感詫異,只見她側(cè)目望向孟紫柔問道。
“你又是誰?”
聽到這話的孟紫柔同樣感到有些錯愕,因為在這天空之城,恐怕很少有人不知道她是誰。
可能是習(xí)慣了久負(fù)盛名的感覺,孟紫柔此時忽然有些不適應(yīng),只見她一臉不屑地答道。
“我叫孟紫柔。”
這雖然只是一句簡短的回答,但是其中包含的意思卻有很多,如果秦卿能夠聽明白的話,那她應(yīng)該知道要怎么做。
可事實卻是她根本就沒聽懂。
“哦,我知道了,念在你愚昧無知的份上,我就不與你一般見識了。”
“你說什么!”
孟紫柔沒想到秦卿居然如此目中無人,她難道真的不清楚自己是誰。
秦卿見狀不慌不忙地答道。
“我是說你的修為遠(yuǎn)不如他們兩人,就算是那個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