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至于和蘇萱相比，那根本就不是你的問題，而是整個天空之城所有女子都在疑惑的問題，憑心而論，在我所見過的女子當(dāng)中，除了紅婈之外，沒有任何人能比蘇萱更漂亮，她就是世間一切美麗的化身。”

“那紅婈呢？”

“她是美的禁忌。”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人這么形容一個女子的美麗，看來你很幸運(yùn)，居然同時認(rèn)識她們兩個人，不過這對我來說卻很倒霉，因?yàn)橄啾戎拢揖惋@得太過平庸了對嗎？”

被程歌這么一問，云煙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他不明白的是，程歌根本就不想要任何答案，她只想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云煙，直到天亮。

云煙明白程歌的心意，他也知道程歌想要的是什么，可是他不能那樣做，因?yàn)楸戎尦谈梵w驗(yàn)過前所未有的滿足之后痛苦一生，他寧愿狠心一點(diǎn)，讓這一切都不要發(fā)生。

于是，云煙回過頭望向殿中的燭光說道。

“你一點(diǎn)也不平庸，因?yàn)楸绕鹚齻儯腥硕紩@得平庸至極，而我們本來都是一樣的人，只是因?yàn)槲覜]有別的選擇，所以才會把事情搞成這樣，你會原諒我對吧。”

程歌不明白云煙為什么一直都在自責(zé)，難道他已經(jīng)后悔了？就在這時，云煙又接著說道。

“我在無數(shù)種結(jié)果之中選擇了這個結(jié)局，必然是因?yàn)橹挥羞@樣你才能安然無恙地活下去，所以請不要怪我的自私，因?yàn)槲覀兪桥笥眩@是我能為你選擇的最好結(jié)果。”

直到這時，程歌才恍然大悟，只見她不可思議地看著云煙問道。

“你能看到將來？”

“是的。”

“那我將來會幸福嗎？”

“會的。”

“你終于撒謊了。”

云煙神帝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