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月很是無奈這位二世祖,好日子不過,非得跟她折騰做什么?
她也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你也看到了,我每天為了生計奔波,上哪有時間教你功夫?”
“那你平時什么時候練功?”姜二少不死心地問道。
劉月月如實地回道:“早上天還沒亮上山練功,白天不來城里擺攤的時候,就是在家里干活,一忙忙到差不多午夜,你說我上哪抽時間教你?”
“我給你銀子,你別擺攤了。”姜二少說道。
“那可不行,這擺攤不是我一個人的生計,現在已經成了我們好幾家的生計。再說,你娘的態度就擺在那,她有錢有勢,我可不是她的對手,更不想惹這些不必要的麻煩。”劉月月一口氣回絕,她現在真是沒時間。
姜二少聽完依舊不死心,語氣堅決地說道:“那我跟你回家,到時候就跟叔叔和嬸嬸說,我是你在外面認的干弟弟,我回去給你干活總行了吧?”
呵呵……
劉月月聽完笑了。
“我認真的,姐!”姜二少滿臉期待地看著月姐。
“我也是認真的,就你這種嬌生慣養的少爺吃得了那種苦,誰信啊?”劉月月不是看不起他,是真看不起他!
“我可以的,不就是干苦力,我一個大男人又不是沒力氣。”姜二少仍舊堅持。
“我們家豈止是干苦力,之前一個月吃不上一塊肉,買不起細糧,吃的是糙米,而且還是野菜糙米粥,里面就幾顆米飄著,你確定你能受得了?”劉月月把之前家里的狀況說出來,她這種過過苦日子的都受不了,更別說這種錦衣玉食的大少爺。
姜二少聽到月姐這么說愣住了。
他之前聽書院里的窮學生們說過村子里過得多苦,他覺得他們太夸張了。
如今這話從月姐嘴里說出來是那么真實,他頓時沉默下來。
劉月月只當姜二少把話聽進去了,也就沒再說什么,扭頭看向窗外的大街。
另一邊的屋子里,秦掌柜被大光帶去了后院的書房。
進門之后,大光便是開口問道:“表哥,你怎么跟劉月月混到一起了,她的名聲可不好。”
“你說說,你都知道些什么?”秦掌柜好奇地問道。
大光把聽到的謠言告訴表哥:“那姑娘嫁到了陳家村,她之前的夫君叫陳祖德,天天在外面鬼混,沾花惹草。對兒女不問不管,還經常動手打她。
可,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聽說,她騙光了家里所有的銀子,買了街上的鋪面,就是為了嫁到婆家有面子,沒想嫁了那么個玩意。
他那婆婆和小叔更不是什么好東西,把她掏空了,逼著陳祖德休了劉月月,差點把人給逼死。
最后不知道這女子用了什么法子,兩人合離,陳家讓她把兩個拖油瓶給帶走,大家說都說這是她的報應。”
秦掌柜聽完,不僅沒嫌棄,反倒是有些同情那丫頭。
大光見表哥不說話就更著急了:“表哥,你不能糊涂做什么對不起表嫂的事情,她可帶著兩個拖油瓶呢!”
“你,你這腦子裝的都是什么?咋就這么齷齪?”秦掌柜把表弟一頓罵。
“難道,你們不是?”大光明白這是誤會了。
“是什么?這丫頭不僅醫術了得,還給我介紹了隱藏在山里的高手,他們把很好的藥材賣到給我,讓我賺了不少銀子。
上次縣令家的表少爺受傷,在我那醫治,差點把莫老都給打了。
那日她剛好送藥材去我那,不僅把那位表少爺給攔了下來,還治好了表少爺的病。
知道跟來那位是誰嗎?”秦掌柜一口氣說出跟劉月月結交的原因。
“縣令家的表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