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月聽完把包房門關上,走到桌子前坐下,把昨晚碰到狼群的事情跟他們說了。
“什么,居然有狼群,那官府不管啊?”姜二少激動地說道。
劉月月瞪了這混小子一眼:“你以為個個都像你爹是個清官啊?”
“那倒是!”姜二少為自己有個清官老爹還是挺驕傲的。
劉月月也看出來了,不過,這份驕傲是應該的,能有個清官的爹的確不容易。
“月姐的意思是說這件事不用管對嗎?”徐瀚海問道。
劉月月則是問道:“你們一路走來,可聽到有人議論這件事?”
兩人搖搖頭,徐瀚海低聲說道:“我家在衙門有人,今兒也沒見有人來報這件事。”
“那說明官府是要掩耳盜鈴,當做不知道。如今正值亂世,人家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劉月月把話說得很明白,即便是姜二少聽不明白,她相信徐瀚海是能聽明白的。
徐瀚海聽完頓時明了,不過這件事要盡快跟家里人說說。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又說道:“官府前段時間出了個生意,要修建城樓,這些就只有大的商賈知道,我爹還想要去接這個生意。”
“別去!”劉月月破口而出。
“為何?”徐瀚海追問。
劉月月懷疑昨晚那個戴玉佩的人可能跟官府有關,畢竟那么大的事情,一般人可不敢干。
但是,這些事情沒有證據,即便是有證據,她也不打算告訴徐瀚海,便是找了個理由說道:“現在正值亂世,一些官員肯定想著怎么斂財,你們何必湊上去?”
“月姐說的還真是,前些日子,官府就說要幫助哪里賑災,我爹還捐了一筆錢。”徐瀚海想起這么件事。
“你要做生意,官府要你捐你是逃不了的,別做出頭鳥就行。”劉月月囑咐道。
“謝謝月姐,我知道了。”徐瀚海把這件事記在心里,等回去的時候要找父親說說。
姜二少對這些沒興趣,在旁邊聽著也不答話。
說完正事,劉月月又提到姜二少跟那幾個斯文敗類拼酒的事情。
“那就是一群無賴!”姜二少生氣地說道。
“你現在酒醒了知道他們是無賴了,昨兒又是怎樣忘了嗎?”徐瀚海瞪了表弟一眼。
劉月月表情嚴肅地說道:“姜梓涯,你只有一條命,如今這亂世,人家真要弄死你,只要把你帶到城外就行了。
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能是誰的對手?
即便是你們學會了我的輕功,可是遇到真正勁敵,也照樣是死路一條!”
姜二少看得出月姐是真的生氣了,也是真的關心自己。
“我,我知道了。”他低聲說道。
不多時,飯菜上桌,劉月月看了一眼路上的行人,又說道:“最近出來很多高手,前幾日我出門跟人干了一架,被打成了內傷,好幾天才緩過來,你們不要把我今天的話當成耳邊風。”
“什么人打傷了月姐?”姜二少擔心地問道。
“我們上山挖藥的,碰到好藥,有人搶奪再正常不過。我只是想要提醒你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從離開家門那一刻開始,就不要把自己當做少爺,免得被人賣了還給別人數錢。”劉月月隨便找了個借口,希望這兩個小子不要在這亂世中丟了性命。
徐瀚海把月姐的話給聽了進去。
姜二少覺得月姐這是有些小題大做了,不過,他不敢頂嘴,免得被打。
這頓午飯劉月月吃得挺滿意,雖然她現在有點窮,但是逛街的錢還是有的。
午飯之后,讓兩人帶路,先去逛逛許掌柜和羅掌柜說的兩家店鋪,然后去又找到幾家藥鋪詢問了幾種藥材的價格,這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