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空間里拿望遠鏡看過去,這是最普通的望遠鏡,這里的棚子和竹簍有些密集,這個望遠鏡的效果不是太好。
她打開商城,另外買了一個精確度比較高的望遠鏡,花了大二百兩銀子。
真他娘的貴啊!
她忍不住爆粗。
不過,架好往棚子一看,里面多少個人頭都能數(shù)的清楚。
貴還真有貴的道理,好像挺值!
棚子里人頭非常清晰,這一眼看過去沒看到姜二少,居然看到為訓狼人包扎的陳川柏。
陳川柏手里挎了個籃子,里面都是草藥。
“輕點,輕點,你他娘的沒長眼睛啊!”那被收拾傷口的家伙,罵了兩句,一腳朝陳川柏踹了過去。
旁邊的另一個男人上前,拽住動手的那個家伙:“行了,老大說了,這邊沒有大夫,如果把他們給踹死了,以后可就沒人管我們了。”
聽到這話,那人才停了下來。
陳川柏躺在地上許久沒爬起來,男人冷冷地說道:“別裝死,裝死可別怪老子不客氣。”
陳川柏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的腿昨兒就受了傷,昨天你們都看到了,這么一踹,我,我真的站不起來了。”
那人上前蹲下看了一眼,看到褲管的血,知道這小子沒有說謊。
“你,把人扶去那邊休息一下。”他命令不遠處蹲著的一個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將地上的陳川柏給扶起來。
下人的木屋就在附近,陳川柏就住其中一間木屋子。
名勝老爺子看到兒子回來,趕忙過來看看。
陳川柏要跟父親說話,讓那年輕男子先回去。
名勝老爺子看著兒子褲管的血,心疼地說道:“當初讓你先跑你不跑,現(xiàn)在受罪了吧?”
“爹,我怎能留下您一個人?”陳川柏生氣地說道。
“哎……”名勝老爺子眼眶紅了,撈起兒子的褲腳,給兒子收拾那裂開的傷口。
劉月月看到陳川柏進了那間屋子,悄咪咪來到屋子后面。
聽著父子倆說話,她從窗戶爬進去。
“名勝老爺子,川柏大哥。”她低聲喊了一句,上前看看陳川柏的傷口。
陳川柏的傷口有些深,需要縫合,但是那些人隨時會過來,她沒法這個時候動手。
“月月,你,你也被抓進來了?”名勝老爺子看到劉月月不免擔心起兩個孩子。
“先別管這些,你們看看見過這小子嗎?”劉月月拿出姜二少的畫像讓兩人看看。
名勝老爺子看完搖搖頭,陳川柏認真看完之后說道:“這小子昨兒跟其他那批人進了林子。”
“什么意思?”劉月月問道。
“東邊有個獵場,那邊獵場被圍了起來,里面是專門用來訓狼的,他們每隔幾天會放幾個年輕男子供那些狼群獵殺。進去的,很難能活著回來。”陳川柏覺得月月要找的人恐怕找不回來了。
“這些人真該死!”劉月月生氣地罵道。
“月月,你趕緊走吧,這些狼很可怕的。”名勝老爺子擔憂地說道。
“不用擔心我,我會些腿腳功夫,你們要好好保重,晚上我回來帶你們出去。”劉月月說完,不等兩人回話,從窗戶翻了出去。
名勝老爺子和陳川柏驚訝地看著打開的窗戶,直到聽到腳步聲,兩人才繼續(xù)包扎傷口。
進來的是這里的一個小頭目,眼看老頭給陳川柏包扎好傷口,他喝了老頭一聲:“老頭讓你兒子休息,你過來幫忙包扎傷口。”
“哎哎,這就去。”名勝老爺子不敢違抗地連連點頭。
小頭眼見窗戶開著,走過去看了一眼,后面空空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