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了口氣,本想著去別的屋子湊合一宿,結(jié)果就在我抬頭的瞬間,我突然發(fā)現(xiàn),原本躺在那里的“林峰”不見了。
“覃川!他......不見了!”我詫異的看著那空曠的角落,驚訝的喊道。
覃川順著我指的方向望了過去,“不見了?”
“嗯!我剛剛明明看見他還躺在那里的,現(xiàn)在居然不見了。”我焦急的四處張望。
突然覃川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把我拽到了他旁邊。
我疑惑的看著他問道,“怎么啦?”
“噓!”覃川做了一個禁言的動作,示意我安靜。隨即,覃川悄悄的摸到了門旁,我也學(xué)著覃川的樣子,躡手躡腳的跟了上去。
門外傳來了輕微的響聲,我豎耳傾聽著外面的情況。緊接著我感受到覃川握著我的胳膊加大了手勁兒,我疑惑的回頭看向他,只見覃川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我點了點頭,繼續(xù)聽著外面的情況。
覃川悄悄打開房門,偷偷地朝著門外望去,我緊隨其后,也踮著腳尖向外面觀察著情況。
只見門外正站著一個男人。我仔細一瞧,是林峰。
他雙手抱肩,倚靠在墻邊。他的右側(cè)腰部有些血跡,看來剛才的戰(zhàn)斗他受了點傷。
他的左側(cè)胸膛上有一條長約2公分的傷口,血液已經(jīng)凝固,顯然這條傷口不久前還流淌著鮮血。
我看著他,忍不住想罵他幾句。居然跑得這么快,這次我肯定把你捉住!
我悄悄運轉(zhuǎn)異能,準備沖過去。可是覃川卻攔住了我,示意我稍安勿躁,先看看情況。
門外的林峰好像突然是泄了力一般,咚的一聲,倒在了走廊里。
“峰子!”覃川著急的向走廊跑去。
?
啥意思?
這是真林峰?
我跟在覃川后面跑過去,看著倒在地上的林峰,我剛想拉住覃川,卻突然察覺這個林峰,好像不太對,
“快!喊寧寧來!”覃川焦急的朝我吼道。
我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趕緊跑進臥室叫醒了睡夢中的鄺寧寧。
鄺寧寧被吵醒之后,迷糊的揉著眼睛問道,“怎么啦!大半夜的。”
我看著鄺寧寧,小聲的說,“峰子受傷了!快去看看!”
聽到這話,鄺寧寧頓時清醒了過來。
她迅速跳起來,飛奔到門口,推開門,看著躺在地上的林峰,驚呼著跑了過去。
“怎么傷成這樣!”鄺寧寧一邊查看著林峰身上的傷,一邊開始默默的運轉(zhuǎn)著異能給他療傷。
“哥哥,到底發(fā)生什么了?”鄺寧寧看著林峰,詢問道。
“我們又遇到傘旦人了。“覃川語氣有些沉重,”和上次一樣,他們扮成了林峰去刺殺阿瑞,幸虧我及時發(fā)現(xiàn)阿瑞這邊的異常,不然這次恐怕就麻煩了。“
”傘旦人?“鄺寧寧吃驚的問道。
“沒錯,但我不知道他們?yōu)楹我昧址宓纳矸輥泶虤⑷稹!瘪ò欀碱^說道。
“不管如何,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就是要救活林峰!我先用治愈術(shù)幫助他修復(fù)內(nèi)臟的損失,然后再慢慢調(diào)養(yǎng)身體。”鄺寧寧一臉堅決的說道。
覃川點點頭,“好,你盡量用治愈術(shù)吧,我去上報給基地長這次的情況。”
“嗯!”
“覃川!”我連忙叫住他。
“嗯?”覃川停止了腳步。
“基地長那邊我自己來解決吧。”我低著頭說道。
我雖然知道覃川的擔(dān)憂是多余的,但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確實不想牽扯太廣,畢竟基地長對于傘旦人的事情很敏感。
覃川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會兒,“好吧,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