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旎歡,你要相信我……”
今夜是墨蘭守夜。
室內的聲音到天快亮時才停止。
公子低低的安慰聲持續了更長的時間。
墨蘭不敢出聲。
從未聽過公子說這么多的話。
聽不清公子在說什么,但語調是未有過的溫柔耐心。
謝云霽拍著宋旎歡背心的手停了下來,他靜靜凝視她的睡顏,一想到要離開她一段時間,就極為不舍,好像得了一種看不見她就煩躁的病。
他伸手摩挲著她的面頰、紅唇、下巴,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
已睡著的人卻本能地回應……
汲取、抵死纏綿。
直至筋疲力盡,二人才相擁著沉沉睡去。
天亮時,宋旎歡聽到謝云霽在她耳邊說,“別怕,別委屈自己任何事。”
朦朧中她伸手勾著他的脖子。
他吻的她幾乎喘不上氣來,她聽見他輕笑:“再折騰命都得給你了……旎歡,等我回來。”
他得走了,去儋州。《運河行書》由工部和內閣討論過后開始實行。
運河已開挖,有許多事需要他做,尤其是要從中刻意發現六皇子“貪墨”的證據。
他為她掖好被角,離開了。
宋旎歡醒來的時候謝云霽早已踏上了去儋州的路途。
婢女們進來服侍她起床。
“我要沐浴。”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肢,懶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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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熱水就好了。
凈室內,服侍她沐浴的婢女驚得捂住了嘴。
少夫人雪白嬌嫩的身體上都是歡好過的痕跡。
其實他與她歡好時極盡溫柔,只是她的皮膚一直是這樣,動輒就容易紅。
宋旎歡把自己浸在溫熱的水中,透過裊裊升騰的熱氣,目光落在凈室內的百子金蓮屏風上。
她伸手撫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多么希望能有一個與他骨血凝結而成的孩子。
謝云霽去儋州監理運河修建一事,宋旎歡是聽魏夫人說的。
而魏夫人是聽謝老爺說的。
魏夫人說起此事時沒有任何波瀾,就像是在說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即使這件事是謝云霽要去千里之外的儋州,他一個文官,路途遙遠,不知歸期。
可他作為她的丈夫,她與他是世間最親密的人,他要遠行這樣的事怎能不親口告知她?還要她從別人口中得知?
魏夫人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她一早就明白,郎君有何公務在身,作為內宅婦人很多時候是沒有得知的途徑的。
她們只需在垂花門里靜靜等他們歸來。
可宋旎歡卻感到深深的困惑……
如果他不想讓她知道的,她是不是就永遠無法得知呢?
“哦對了,子澈走之前跟我說就把你托付給我了。”魏夫人又道。
眼前閃過謝云霽臨走時對她長揖一禮,“夫人,姜氏少不經事,還請夫人多寬宥她。”
魏夫人回憶起他說的話,忽然覺得奇怪,為什么會說……少不經事呢?
會有什么事?
錯撩后,我成了反派心頭朱砂痣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