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的。
喵的,這就是咱華夏的傳統美德嗎,這還是我印象中薄涼的皇家嗎,朱厚煒又要內牛滿面了... ...
“母后,父皇是本意是想兒臣在幾個皇莊里面選一個,但兒臣想去西山,便請父皇改封西山了。”朱厚煒甚是乖巧,好孩子有糖吃,沒看到太皇太后曾奶奶和張皇后媽媽都很愛自己這個乖孩子嗎,裝乖是種學問。
看著乖巧的朱厚煒,張皇后忍不住開口:“你父皇前段時間倒是有意賞賜張家一些西山的地,不過你那兩個沒出息的舅舅近段時間經常因為這啊那啊的事情被彈劾,陛下也就不了了之了,不如這地,母后便轉送給你吧。”
西山的地耶,在這煤還是只能燒出有毒氣體不能取暖的時代,西山的地其實挺廉價,皇帝會送人也就不稀奇了。
可是母后把它轉送給我的話... ...
嘻嘻,想想就讓人流口水。
發財啦發財啦。
終于可以躺在小錢錢上吹著嗯嗶大談理想說自己對錢不感興趣了。
太皇太后看著送地的張皇后,想了想后說道:“哀家倒是沒有西山的土地,周家倒是有,但哀家既已入了皇家,哪有逼娘家給宮中送禮的道理,這地皇帝和皇后為你準備了,想來也不缺哀家這一點... ...”
“不過... ...”
太皇太后停頓了下,似是在回憶著什么。
“不過哀家當年在京郊倒是有間府邸離西山倒也不遠,既然你要出宮,不如便將這府邸給你做了自在的小窩吧。”太皇太后鳳目微閉,和藹的說道。
“謝皇祖母、謝母后。”朱厚煒心里一喜,這走一趟地和房子都解決了,這感情好啊。
... ...
傍晚,朱厚煒難得回到自己的寢殿,畢竟前兩天都和老哥討論“國家大事”去了,不過怎么回事啊,那些太監宮女咋都沒了,雖然模糊的前身記憶里,這群勢利眼都沒什么好相,但自己好了后她們也是戰戰兢兢的,怕自己報復。
可自己不是還沒報復嗎,怎么都不見了。
畏罪潛逃?
不能吧。
這里是皇宮欸,你們還能跑上天嗎?
算了,不管他們,朱厚煒搖了搖頭,本皇子... ...哦,不對,現在要稱自己本王了。
本王馬上就要離開皇宮了,你們不來招惹本王更好,誰搭理你們畏罪潛逃去哪里了。
“猜猜我是誰?”剛進入正宮,朱厚煒的眼睛就被一雙白嫩的小胖手遮住了,故意壓下去狀沙啞的音色也難以掩蓋本人稚嫩的甚至還帶著點奶音的小嗓子原有的味道。
“姐,還玩這招呢,這宮里就咱們三個孩子,還就只有你一個女孩,愛玩這招的也只有你一個。”朱厚煒笑著揭穿她。
“沒意思沒意思,厚煒你怎么這么無趣,就不能裝作猜不出陪姐姐玩會嗎。”少女放下軟乎乎的小胖手,朝著腰,朝著朱厚煒指指點點,活像一只小夜鶯。
來人正是比朱厚煒大一歲的親姐姐,弘治朝的小公主——朱秀榮。
“姐,你都多大啦,還玩這些小孩子把戲。”朱厚煒有些無奈,這個姐姐太活潑了點,就喜歡玩這些小游戲。
“什么小孩子把戲,你才多大,你就不是小孩子啦,老實交代,為什么這么小就要出宮,這么想躲著你姐我呀。”朱秀榮揪著朱厚煒的耳朵,笑嘻嘻的問道。
“疼疼疼,姐,我就出去養個病,你想哪去了,你可是我親姐,我怎么會躲著你呢,纏著你還來不及呢。”朱厚煒吃痛,哇哇大叫。
作為弘治皇帝的獨女,她被保護的很好,沒有其他時期公主需要應對的各種麻煩,作為太子朱厚照的妹妹,她又被保護的有點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