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這蔚王府怎么這么遠,可渴死本宮了。”(口頭禪是被朱厚煒帶起來的)
“皇兄?你這?你又逃出來了?不怕父皇發飆扒了你的皮啊?!敝旌駸樝仁求@異,隨即躺下悠哉悠哉的調侃道。
看著休閑瀟灑的朱厚煒,朱厚照是真氣啊:“不公平,太不公平了。你和本宮一樣都是父皇的兒子,憑什么你可以這么舒服的過日子,本宮就要受那些大儒折磨。”
“因為我是王爺,你是太子,太子要擔起國家大任嘛,王爺不一樣,王爺乖乖的不惹事就行?!敝旌駸槼灾虞p笑道。
“再說了,我出宮的理由可是靜養,難道還頭懸梁錐刺股嗎,傻子才這么干呢。”朱厚煒嘲諷道。
“你不還說要當周公輔佐父皇和本宮的嗎?”朱厚照滿臉不平衡,呲嘴獠牙的問道。
“對啊,我這不是帶著你和父皇掙錢了嘛,還被你拉著深入剖析了一遍土官問題,這還不盡職啊?!敝旌駸樅翢o底線,是我干的我就拿出來說,你憑啥說我擺爛,我這不是干活了嘛。
“你小子!”朱厚照拿他沒辦法,狠狠的又喝了一大口果汁。
“算了算了,本宮這次可給你帶了個好東西。”朱厚照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嬉皮笑臉的。
“???”朱厚煒瞬間警覺起來。
上次他弄來一車銀子,然后就被父皇叫進宮里一頓輸出,出來時那聲慘叫更是讓朱厚照消停了許久沒來找他了。
這又帶東西來了?
別了吧,都是哥們兒。人來了就行,拿什么東西啊。
“劉瑾,把東西拿出來!”朱厚照不管朱厚煒是啥想法,大手一揮開始召喚劉瑾。
只見劉瑾從懷里掏出一份五顏六色的圣旨,用死了畝的表情哆哆嗦嗦的開始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子朱厚照,敦敏過人,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特此封太子朱厚照為大明鎮國公,開鎮國府。又念蔚王朱厚煒聰明伶俐、溫文儒雅,準其入鎮國府輔佐鎮國公,封鎮國侯,位居鎮國公之下,欽此!”
臥槽!
朱厚煒嚇得差點癱了,啥玩意?鎮國府?
上次父皇單單聽到鎮國二字被你用在店鋪上就差點抽死你,怎么可能還封給你什么鎮國公。
偽招!
這小子瘋了,居然搞偽詔!
朱厚煒恨不得現在就把朱厚照趕出去,然后趕緊入宮撇清關系,這是一個正經太子干的出來的事嗎!
“謝恩,兒臣謝恩啦,兒臣不會辜負父皇重任的,厚煒,你也快謝恩啊?!敝旌裾盏故菦]皮沒臉的謝上了,還不忘叫朱厚煒一起。
“謝你大爺!朱厚照,你瘋了!偽造圣旨,傳出去以后不過了是吧?!敝旌駸標⒌囊幌卤钠饋?,拽住朱厚照的衣領,貼臉輸出。
“冷靜,冷靜嘛?!敝旌裾辗炊切呛堑?,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
“本宮大爺也是你大爺,是我大明的先帝,厚煒,本宮這就要說你了,你怎么能罵先帝呢?”
“我... ...擦?”
我特么是這個意思嗎!朱厚煒無能狂怒,在內心咆哮道。
劉瑾、錢安等早就跪下就差把腦袋埋土里了,這涉及到的人,每一個都能輕易要他們命啊,大明這一代怎么這么難伺候啊,心臟再大也經不起這么玩啊。
“安啦,之前父皇都因為這件事教訓過本宮了,本宮打動挨了,不把名號拿下,本宮不是血虧,大不了再被打一頓。”朱厚照無所謂的道。
???
就一點虧都不能吃唄?
回大明攝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