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還裝呢,躺了大半天了,不會睡著嗎。”朱厚煒輕輕踢了踢李真,輕聲笑道。
見李真還是沒反應,朱厚煒蹲下拍了拍他的臉。
“在不起來,把你凈身了送進宮去洗恭桶。”朱厚煒稚嫩的聲音帶著滿滿的惡意充斥著李真的大腦。
“把你凈身送進宮... ...”
“凈身送進宮... ...”
“凈身... ...”
“身... ...”
“起來了,學生起來了。”
李真猛地睜開眼一個鯉魚打挺!
摔了一跤... ...
忙是爬起身跪好陪笑道。
“來,說說,為何要訛上本王,還膽敢告官?”朱厚煒笑瞇瞇的看著滿臉陪笑的李真。
之前還以為真是迂腐的腐儒呢,現在看來,就說訛詐啊,哪個腐儒會這么圓滑的應對啊,這比杜圖都有當狗腿的前途啊,又是裝死又是跪舔的,杜圖之前還想著尋死來著。
果然,還是自己太天真了,讀書人沒一個心眼是簡單的。
“殿下,學生這...學生純屬是瞎了眼,您就當個屁把學生放了吧。”李真哭喪著臉。
“老六。”
“在!”牛老六收起憨憨的表情和性格光看外貌和氣勢,一向很有悍匪的潛質,給人無限的壓迫感。
“他多廢話一句,就給他一個大逼兜。”
朱厚煒也懶得廢話,都晚上了本少爺還趕著回家吃晚飯呢。
“是!”
“說,學生說,學生是因為想訛詐一筆銀子才出此下策的。”
李真見牛老六比他臉都長的大逼兜就要打過來了嚇得臉色慘白語速飛快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因為一般的鄉下富豪子弟多數不愿與讀書人爭辯更不敢上衙門,學生這招這些年碰到過數次紈绔子弟誹謗讀書人都被學生成功弄到了數十上百兩銀子起,這次學生見殿下只是站那便貴氣不凡卻又出口貶低儒生,學生這才鬼迷心竅想發比橫財。”
“殿下,學生是豬油蒙了心,望殿下開恩,把學生當個屁,給放了吧。”
李真毫無之前的氣勢,跟個無賴似的,跪下就開始撒潑賣慘。
“學生,學生慘啊,本是家境殷實卻遭官府欺壓,又遭韃子洗劫導致家破人亡,家破人亡啊.... ...”
“娘啊,孩兒不孝,至今未考上舉人光耀門楣,沒將李舉教導成才,窮盡半生只混的這般落魄啊... ...”
看著賣慘的李真,朱厚煒面無表情。
“老六,大逼兜打到他不逼逼為止。”
“等等,殿下,學生都說了啊!”
“啪啪啪。”
“吾,吾是讀書人,是秀才,怎能如此有辱斯文。”
“啪啪啪。”
“啊,你,殿下,何至于此啊。”
“啪啪啪!”
“啊!別打臉別打臉,吾還要靠這張臉吃飯的,嗚嗚嗚┭┮﹏┭┮”
“啪啪啪!”
“錯了!蔚王殿下,小人錯了!您給個機會,小人... ...小人能干的很啊!”
一旁本就缺乏對話能力的李·腐儒·舉目瞪口呆的看著被揍的老爹和老爹不要碧蓮的祈降,本就只裝著幾本儒家課本的腦子根本想不明白,自己老爹和平時教導自己繼往圣絕學,考舉人光耀門楣的姿態完全不一樣啊。
對于人生閱歷薄淺,對父親充滿讀書人偉岸印象的李舉,這完全是他理解不了的。
經過他不屑的思考。
成功將他那二進制64kb思考能力的腦子思考宕機了... ...
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