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左看看右看看,有些不知從何下手。
機關盒這種從春秋時期就出現一直發展的保護秘密的小玩意可不是他這種只從書上看到過的小萌新能解開的。
整了半響盒子一點反應都沒有,氣的朱厚煒想直接把盒子砸朱厚照臉上,你喵的真的是除了不想讀書,啥東西都懂一點啥都感興趣哈,有屁直接放行不行,擱這給我安排上解迷了!
果然,明朝皇家多奇葩!
“劉瑾,把它打開?!敝旌駸槢]辦法了,把機關盒丟給劉瑾。
“啊?咱啊?!眲㈣荒樸卤?。
“咱,咱不會啊... ...”
“嗯?”
“咱試試,咱試試。”
被朱厚煒瞪了一眼的劉瑾忙是低頭擺弄起盒子來,別說太子殿下在時蔚王就對他沒好臉,現在太子殿下不知道跑哪去了,蔚王殿下想整他他連跑都沒地方跑。
“咔嚓?!?
“開了?”
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響,朱厚煒欣喜的就要圍上去,緊跟著的卻不是盒子打開劉瑾的喜悅,而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
只見機關盒上面的木片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彈射起步,和劉瑾的鼻子來了個親密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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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死咱啦!”
劉瑾條件反射的丟下盒子,捂著鼻子大吼大叫的打起滾來。
朱厚煒心有余悸的撿起盒子,拍了拍胸口,還好,還好不是少爺自己來操作,這要是砸在我臉上,那還不是破了相了。
還好,劉瑾這家伙皮糙肉厚賊眉鼠眼的,破相等于整容。
“額滴ber頭啊!”
劉瑾疼的口齒不清開始夾雜方言了。
“錢安,你帶他去找傾雨姐姐處理一下吧?!敝旌駸槹櫭伎粗€在打滾的劉瑾對身邊的錢安說道。
這加速度打來可不好受,別把鼻梁打斷了。
“是,少爺。”
錢安帶著劉瑾原路返回朝著西山醫館走去,朱厚煒則是帶著機關盒朝訓練場去了,自己倒是不敢瞎琢磨了,誰知道會不會再彈射起個木片對自己造成襲擊。
茍住,必須茍住,我這還沒長大還沒娶媳婦呢,可不能毀容了。
還是問問其他人也沒有懂的吧。
“參見少爺。”
見到朱厚煒來了,牛飽飽忙是帶著命衛行禮道。
“嗯嗯,起來吧起來吧。”朱厚煒不在意的甩了甩手,低頭看著手中的木盒。
“你們有沒有懂機關盒的?!?
牛飽飽和命衛十人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啥?啥盒?
“少爺,能讓俺們看看你說的那啥盒嗎?”
朱厚煒回過神來,有些無奈,忘了自己的侍衛都是老實本分的底層出身了,人家之前連吃飽飯都是奢望,怎么可能懂這些啊。
不過問都問出口了,現在回絕太打擊他們自信心了,朱厚煒只能將盒子遞給他們,同時提醒道。
“小心些,方法不對的話會有機關彈出?!?
“是。”
十一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接連拿過盒子操作起來,但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朱厚煒看到意料之中的結果,心中卻還是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很好的將其隱藏了起來。
不過怎么感覺少了什么呢?
“欸?牛老六呢?”
朱厚煒反應過來,自己過來怎么沒看到牛老六啊,之前除了訓練他總是跟影子一樣跟著自己的,怎么今天自己都來了訓練場了還看不到人了呢?
“少爺,俺哥去出恭了?!?
到底是請人教他們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