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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真要是這么強的話看本宮不干死這些韃子。”朱厚照摩梭著手里的丑陋玻璃瓶,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隨后,朱厚照像是想到什么,有些疑惑的問道。
“厚煒,你搞新火藥干嘛,還這么多,你不會想造父皇的反吧?”
朱厚煒滿臉黑線,好東西都送你手里了還我要造反,我要造反還把東西送你?
“還有,這琉璃怎么這么丑啊,雖然數量眾多,顏色也花哨,但也太奇形怪狀了吧。”朱厚照有點嫌棄這丑陋的怪物容器。
朱厚煒:“ 。。。”
怎么啦!怎么啦!藝術生搞不明白工科的東西,動手能力差點很奇怪嗎!很奇怪嗎!有本事你別用啊!
“你去不去,去的話就帶上這些手里淦,在后方搞事,事先聲明,絕不允許跑前面真刀真槍跟他們干。”朱厚煒懶得和他糾結好不好看的問題,畢竟朱厚照做了決定的事情幾頭牛都拉不回來,還不如給他點好裝備呢。
再說繼續這什么好不好看的話題,他堂堂蔚王不要面子的嗎!
“去!本宮去,必須去!”朱厚照見朱厚煒居然真的不攔著他了瞬間滿臉欣喜,恨不得馬上沖出去砍他幾十個韃子。
... ...
在寒冷的夜里,在朱厚煒兩兄弟摸上去摻和王越和韃子的火拼時,暖閣的燈火還未熄滅,弘治皇帝還在兢兢業業的批改著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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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爺,該歇息了。”蕭敬為弘治皇帝換上一盞熱茶,說道。
“唉,也不知道太子如今如何了,張懋、王守仁、東廠和錦衣衛這幾條線可有消息傳回?還有蔚王這小子,居然還敢偷跑,真是... ...”弘治皇帝揉了揉緊皺的眉目,有些無奈。
本來弘治皇帝雖然勤奮,但自內閣制度不斷完善,每天都折子倒也不至于處理到半夜還處理不完,不過因為這段時間都理工大屁事搞得腦殼痛,也不至于會耽誤了工作,結果要加班趕工了兒子還跑了,一跑還跑倆,這誰受的了啊。
這個史上有名的老好人,此刻也不免有些心累,最近怎么就諸事不順呢。
“皇爺恩威浩蕩自有天神護體,太子殿下和蔚王殿下是皇爺的骨肉,自然也是鬼怪不敢近,仙神皆庇佑的,皇爺勿要擔憂。”蕭敬見弘治皇帝又開始嘆氣,忙是安慰道。
“唉,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啊,祖宗保佑太子和蔚王平安歸來吧。”弘治皇帝搖了搖頭,自李廣案后,他對神佛的濾鏡已經破碎,也不再強求什么長生了,這玩意還不如多拜拜老祖宗呢,畢竟他們朱家老祖宗可是貨真價實給他們留下了偌大的江山啊。
嘴上雖然在和蕭敬說話,但身為工作狂的弘治皇帝手上可沒有松懈,再度拿起一份折子看了起來。
“嗯?前段時間順天府居然還有這么件案子,不僅諷刺了讀死書久不中舉的秀才還暗諷了朝廷的科舉制?何人敢如此大膽!”弘治皇帝大驚,妄論國事可是大忌,這是太祖皇帝就立下的祖訓,哪怕如今執行起來沒那么嚴苛了,但科舉這種掄才大典是能被人隨便諷刺的嗎,國朝養士百年,豈可隨便質疑?
弘治皇帝正在想到底哪個狂徒敢這么大膽在順天府朝堂寫下這樣的文章,便看見了下面名字。
蔚王!
“朱厚煒!”
弘治皇帝的咆哮響徹了整個暖閣。
回大明攝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