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要嘛~”
“叫吧,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唐伯虎捏著面前女子的下巴輕笑道。
“公子,請憐愛奴家~”
那女子雙眸微閉,一副任君采摘的姿態(tài),搞得小唐寅都快要憋不住的,正待唐伯虎深吸一口氣打算采取下一步動作時。
“砰”
大門被一腳踹開,幾位頗為雄武的身影直接跨步走了進來。嚇得把小唐寅差點站不起來了。
“什么人!”吃了個大虧的唐伯虎完全沒有了書生該有的風(fēng)范,回頭怒喝,欲憑借高貴的南直隸解元、江南才子等等美譽站在高位對這些不懂事的家伙指指點點。
怒目回頭一看,到了嘴邊的國粹直接啞火。這不是之前太子派出來綁他的是同一類人嗎!不是吧,我子彈都還沒上膛太子和蔚王殿下又知道他在干不正經(jīng)的事情了?!
不帶這樣的啊!
七情六欲乃是人之常情,我都已經(jīng)好好學(xué)習(xí)考完會試才出來照顧一下人家生意的,其他人天天照顧生意也沒見被抓啊,這是針對!我表示強烈抗議!
“呵呵,幾位朋友,可有何事,在下可沒有違反殿下的命令啊,這不是考完試了嘛。”心里雖然強烈抗議,嘴巴倒是極其乖巧,主打的就是一個伸手不打笑臉人。
“你想錯了,不是這個原因。”那錦衣衛(wèi)是之前跟隨朱厚照當(dāng)保鏢的其中之一,在西山見過朱厚照和朱厚煒綁了這個所謂才子,也算是有過一面之緣。這次換崗剛好又被派來抓唐伯虎了,有些憐憫的看著唐伯虎,犯上這種事,你下輩子都不可能再接觸到太子殿下那種級別的人物了,你居然還在擔(dān)心是太子要抓你,真是太子就好了。
大好的前程,一念之間,灰飛煙滅。
“那是為何?”唐伯虎疑惑道,不是太子派來抓自己的那是什么讓他們這么興師動眾,在弘治朝這樣公然派出錦衣衛(wèi)抓人的事情可不多見啊。
“唐伯虎,你涉嫌到科舉舞弊,陛下有令,立即抓獲等待審訊!”錦衣衛(wèi)冷漠的聲音讓人感覺不到生機,只有一片寒冷。
“哦,科舉舞弊啊,不是太子殿下要抓學(xué)生喝花酒玩... ...”唐伯虎松了口氣,隨機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什么!!”
“科舉舞弊!!!”
“不可能,這絕不是學(xué)生做到!不說學(xué)生自負絕對能憑借自己的才學(xué)考上,單單就是舞弊這件事情學(xué)生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舞弊啊!”
唐伯虎都快要嚇尿了,連忙解釋道。
這種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啊,科舉可是關(guān)系到大明兩京一十三省百萬讀書人之大事,要是真陷入到科舉舞弊的漩渦中,就是褲襠里掉泥巴,不是屎也是屎!
這要真牽扯上他,他唐伯虎的仕途就宣告作廢了!
“這些話,留到衙門再說吧。”
“帶走。”
雖然知道此人是太子和蔚王感興趣的人,但錦衣衛(wèi)的身份就是皇帝的鷹犬,雖然太子和蔚王是陛下的心頭肉,但他們也要知道自己的主人到底是誰,所以絕不可能因為太子和蔚王的關(guān)系就給唐伯虎從優(yōu)對待。
唐伯虎心灰意冷,不遠處突然又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放開我,我沒作弊,我怎么可能作弊,唐兄,唐兄,快幫小弟作證,小弟不是那樣的人啊。”
徐徑被按著腦袋,直接被五花大綁起來,只是個柔弱書生的徐徑只能通過語言來抱委屈替自己辯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別叫了,他也要和你一起進去。”綁徐徑的錦衣衛(wèi)朝著徐徑屁股就是一腳,不帶一點留情,直接踹的徐徑一個踉蹌。
唐伯虎眼神暗淡,難不成真出了什么事情,自己真的是冤枉的啊!
“牟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