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銀票的兩人開始了日常掃街行為,至于弘治皇帝為什么會知道,賭坊為什么會被封?
那當然是因為跟在他們兩個身邊的錦衣衛打小報告了啦。
弘治皇帝直接給當前大明武將、勛貴第一人英國公張懋下達了直接命令,把壽寧侯的莊直接給他抄了。
弘治皇帝會寬恕他這倆不靠譜的小舅子很多事,但這已經牽扯到他兒子的聲望問題了,他就不可能再跟之前一樣一點手段都不拿出來了。
京城的街道自然是十分熱鬧,但朱厚煒來大明一年了也逛過不少次了,所以和朱厚照兩個人浪了沒多久就選擇打道回府了。
用他的話說,出門壓馬路哪有在家宅著舒服。
都是無所事事我為什么不選擇躺著無所事事呢?
結束了殿試后,朱厚煒突然還有點感覺心里空空的,像極了當初高考后的暑假,失去了目標。
“該找點什么事情做呢?”百無聊賴的朱厚煒,摳著腳躺在屬于自己的小花園里,看著一貓一狗在那鬧騰。
貓狗自由嘛,這可是許多人的夢想。
“對啊,差點把那倆家伙忘了。”朱厚煒一個鯉魚打挺起身,開始召喚道。
“錢安!錢安!”
“少爺,咱來了咱來了。”錢安本就是守在院門位置,既讓朱厚煒獨自享受時光,又能隨叫隨到。
“那倆家伙種花種的怎么樣了,都一兩個月過去了。”朱厚煒有些頑皮的笑了笑。
“稟少爺,據咱所知,王臣二人自離開咱西山后,便一直窩著研究怎么種花,甚至還跑西山來看暖棚來了好幾次,好像還買了很多書學習。”
“哦?那看來確實有在努力啊。”朱厚煒笑道,這年頭,書籍儒學才是主流,農學的書有肯定是有,但他們這種身份的人以前肯定是不會去看的,現在居然能這么用心,可見確實是有所進步的。
“讓他們三天后來西山,也玩的差不多了。”朱厚煒笑瞇瞇的道。
生活雖然是需要倒霉蛋的痛苦來點綴的,但再過段時間,朱厚煒怕還沒給他點綴快樂呢,這倆倒霉孩子就要被死活不發芽的種子逼瘋了。
想想他們的痛苦的看著怎么都長不出來的花,還要擔驚受怕什么時候會被他和朱厚照召喚,就覺得好笑。
人類的快樂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的。
“對了,唐伯虎、徐徑這兩個家伙現在怎么樣了,沒回南方去吧?”朱厚煒問道。
這倆水平放在正德年間真心不差,一個是享譽了數百年的江南才子,另一個是大明該溜子徐霞客的祖宗,可是很好的人才啊,要是這樣就從手底下溜走了,那多虧的慌啊。
“徐徑雖然是沒有作弊,但潤筆和有作弊傾向是屬實存在的,所以現在還在調查,唐伯虎放出來之后在貢院放榜處站了一天,現在和李舉一起待著,喝酒。”
“李舉?這什么李舉是誰啊?”朱厚煒疑惑道。
唐伯虎哪又冒出來一個好基友?不應該去找某花樓里面的好妹妹直接墮落了嗎?
歷史不是這么演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唐伯虎在史書上還有這么一個一起emo的擊劍的朋友。
“他之前是在我們西山教書的秀才,后來還和少爺在順天府打過官司...”知道自家少爺把李舉忘了,錢安提醒道,但也有些尷尬,因為李舉是他找來的秀才,還和自家殿下干起來了...
“哦...你這么說就有點印象了,好像后來還崩潰了。”
“沒想到他倆能混到一起去...”
朱厚煒盡力想了想,終于想起來了那個被自己老爹以維護名教為理由碰瓷敲詐他的年輕人,不由咋舌。
“算了,過段時間等徐徑被放出來后,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