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啊你個頭啊!”
“本王這是給你機會!你特么的別不知好歹。”
朱厚煒上去就是一個暴栗,語氣中滿滿的不情愿。
說實話,雖然沒對他們造成絲毫的影響,但有人在背后算計你你總是不爽的,要放過他還給他機會更是不情愿了。
但沒辦法,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這家伙確實是個人才啊,不留著自己用屬實有點可惜了。
“張,張承之愿意為殿下效勞,張家愿意為殿下效勞。”
這一記爆栗反而給張承之打醒了,連忙臣服。
我靠,我聯(lián)手了這么多鹽商還是被按在地上摩擦,還指望我以后一個人對抗這頭巨獸嗎?
你們這些不要臉的還背后給我打悶棍,娘的,沒想到吧,小爺現(xiàn)在也攀上鎮(zhèn)國府的大樹啦!
張承之答應的沒有一點心理負擔,鹽商一個個都背叛了他,他還考慮個集貿啊。
“杜圖,這好家伙以后就交給你了,給本王好好調教調教。”朱厚煒朝還在一旁站著的杜圖說道。
“好嘞,殿下您瞧好吧,我一定把他調教的好好的。”
杜圖拍了拍他那“健碩”的胸肌跟朱厚煒打著包票。
“至于你嘛,你就去給杜圖駕馬車吧,反正也是你的老本行了。”
看了看一旁的馬夫老孫,朱厚煒思考一下便隨便打發(fā)了。
打這種小卡拉米的臉真的一點沒有爽感好吧,以后找機會打打那些牛逼的家伙的臉。
朱厚煒心中賤兮兮的想著,完全沒有一個社會主義接班人該有的亞子。
“是是,殿下,我,我一定給杜主管好好趕車。”
老孫一個勁的點頭,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我靠,別了太子、蔚王殿下的車,還罵了兩位殿下,最后居然還活下來了,這故事以后講給孫子聽孫子都會覺得我老孫是在吹牛啊。
“唉,你叫老孫啊,別這么慫包行不行,太破壞本宮心中老孫的形象了。”
朱厚照見老孫這副德行忍不住抱怨著踹了他屁股一腳。
“本宮還是喜歡你之前桀驁不馴的樣子。”
... ...
不出所料,弘治皇帝派人快把北直隸翻過來都沒有找到刺殺的幕后之人,最多找到幾個一問三不知的邊緣接觸過的人,還有一些反抗試圖逃跑然后自盡了的家伙。
朱厚照兩兄弟對此都沒有多說什么,在外界看來兩位殿下似乎是不想回憶被刺殺的事情,只有他們自己心中有所推斷,只是都默契的沒有對外說哪怕一個字。
將張承之這些鹽商收服之后,朱厚煒又單獨開辟了了一棟商學院,說是學院,更多的是改掉這些收服過來的人身上的腐朽的封建地主思維。
朱厚煒希望借助他們推動資本主義萌芽的發(fā)展,但他也絕不允許誕生出那種資本寡頭,所以很多東西就要在多方面進行改造、監(jiān)管。
不過目前來看,還算不錯。
新的聯(lián)合會參與的商會雖然在大明江南那些巨頭商會來說還不夠看,但已經(jīng)有了不同于這個時代的生機,朱厚煒還是對它充滿希望的。
而現(xiàn)在擺在朱厚照兩兄弟面前的一個考驗,則是即將到來的中秋。
中秋將至,秋高氣爽,但鎮(zhèn)國軍校的訓練卻沒有一絲懈怠。
原因無它,中秋之后便是弘治皇帝定下的考核時間。
之前雖然說的是經(jīng)過幾位教官認可就算合格,但朝堂上關于太子練兵的節(jié)奏太大了,經(jīng)過雙方妥協(xié),最終做出了中秋后檢驗太子訓練結果的決定,以此還作為之后太子是否能繼續(xù)操練這些勛貴子弟的考核。
要是不合格,文官就i有借口嗶嗶賴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