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厚煒,少抱怨幾句,行軍打仗,有些時候等一個機會、埋伏一手一等就是幾天幾夜的,別那么急躁。”
“人,要耐得住性子。”
朱厚照在一旁把頭盔放在一旁,靠在一棵歪脖子樹上,舒舒服服的一個葛優躺,便懶洋洋的拋著石子,一邊以行軍的角度對朱厚煒進行批評。
朱厚煒:... ...
耐住性子?朱厚照你腦子沒燒壞吧?這是你的臺詞嗎?你沒拿錯劇本吧?
“咚咚咚~”
好在,沒繼續讓眾人久等,在兩兄弟拌嘴后不一會,試煉場的鼓聲便響了起來。
這便意味著,校閱要開始了。
“嗯~”
“終于要開始了。”
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拉伸了一下四肢筋脈,朱厚煒笑吟吟的轉身背著手,對已經嚴陣以待的勛貴子弟們...不對,應該是鎮國軍校第一批學員問道:“準備好了嗎!”
“時刻準備著!”
以張侖這位一排的小隊長領頭,聲音整齊而嘹亮。
“走!”
兩兄弟對視一眼,翻身上馬,揮手帶著眾人朝場地內走去。
裝逼氣勢一覽無遺。
沒辦法,男人致死是少年,誰沒想過當一個匹馬單刀的江湖俠客,一個統領大軍的沖鋒大將?
何況,朱厚照、朱厚煒本來就是少年啊,那看起來有點中二很正常吧。
看著騎馬進場的太子和蔚王,淡定自若,微微昂首,自信而高貴,不說別的,氣勢上那是絕對上大分了。
“是!”
聽到朱厚照的命令,近兩百號勛貴子弟齊聲應答,跟在后面跑步進場。腳步整齊,聲勢震天。
城樓上,弘治皇帝看著朱厚照、朱厚煒的樣子,臉上帶著笑意。太子那臭小子從小就說著要當一個和太祖太宗那樣有軍功的皇帝,現在穿著戎裝身后跟著氣勢磅礴的數百人,看上去還真像那么點樣子啊。
不過...
弘治皇帝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有些許圓潤起來的肚子和手臂上軟塌塌的肌肉...
這小子到底是隨了誰呢?該不會是返祖了吧?
不過,弘治皇帝對現在的還是很滿意的,雖然自己倆兒子性子有些離譜,但人起碼孝順,而且兄友弟恭的在皇家堪稱一股清流了。
“鳴金,開始吧。”
待眾人就位,弘治皇帝微微頜首,對一旁的簫敬說道。
“陛下...”
“怎么了?”
見簫敬沒有行動,弘治皇帝疑惑的轉頭看向他問道。
“這是蔚王殿下讓奴婢呈上來的,蔚王殿下說,希望按照這個步驟來...”
簫敬小心翼翼的將一封信遞到了弘治皇帝手中。
“嗯?這兩個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弘治皇帝微微皺眉,疑惑的拿起了那封信,難道他們有什么沒干好的怕丟人想讓朕配合他們一下給他們打掩護?
猜到可能真的是訓練出了什么岔子可能待會要出事弘治皇帝忙是拆開了手中的信件。
太子絕不能在當眾場合丟失顏面,這會對太子未來登基造成惡劣的影響,不論如何朕都得幫他們過關,實在不行朕就以身體不適暫緩校閱就是了。
但當把信打開,看到信上寫的具體內容,弘治皇帝臉上本來焦急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這...
“陛下?”
“陛下?”
蕭敬見瞬間僵住的弘治皇帝嚇了一跳,忙是輕呼道。
“咳咳,無事,無事。”
弘治皇帝擺了擺手掩飾尷尬。
“陛下,時辰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