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把人派來不就好了!費辣么大牛勁干嘛!”
“哎呀,我想看看這些笨蛋都不會的西洋話到底有多難嘛?!?
“這不是剛好可以證明哥哥是天才嘛,到時候史書上對你哥我的描述又要多一個語言大家,不是很棒嘛。”
朱厚照笑嘻嘻的叉腰,完全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對。
“行吧行吧,飽飽,你去把人叫來?!?
“@¥%¥……#……!@#¥@%¥”
“¥#%&¥¥@¥……&……!@#”
等人到了,朱厚照就興沖沖的跟胡商聊天了起來。
可惜,朱厚煒還是一個標點符號都聽不懂... ...
可朱厚煒聽了半天剛想朱厚照幫他問話的時候,朱厚照就先開口了。
“厚煒,你先去歇著,哥哥要和他好好辯論一番?!?
朱厚照似乎是找到了一個好玩的玩具一般,跟朱厚煒說完,用茶水潤了潤嗓子開始和那胡商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像是論起道了一般。
朱厚煒:... ...
不是哥,我是想叫你翻譯的,不是讓你跟他玩辯論來了!
咱能不能先分清楚主次關系??!干完正事咱再玩好不好??!
可惜,仍朱厚煒多次想要插話進去,都沒有成功。
朱厚照和那胡商那嘴就像是連珠炮似的一刻不停,兩人各自帶著屬于自己的口音,交談的不亦樂乎。
對于興奮起來的朱厚照,除非把憤怒的弘治皇帝拉到他面前,不然誰來了都不好使。
對此,急了個把月想要搞到這個時代堪稱神器的作物盡快搞到手的朱厚煒同學,有句:“彼其娘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不知不覺,在庭院秋前上躺著都打完一個頓爬起來準備去吃點東西的朱厚煒終于是看到了朱厚照帶著胡商來找自己了。
區別是,那個胡商的眼神,好像變的尊敬了不少,朱厚煒雖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但眼神騙不了人,因為朱厚照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眼睛這家伙眼神沒必要一直裝著!
“哈哈,老哥出馬一個頂倆,輕松搞定!”
終于找到朱厚煒的朱厚照直接叉腰開始了日常吹牛逼。
“哥給這家伙取了個漢名,叫劉牛。跟劉瑾姓?,F在是你哥我的忠誠信徒?!?
“不是,現在過了多久?你咋做到的?我他喵的難道還沒睡醒?”
朱厚煒感到不可思議,還動手掐了自己一把,怕自己實際上還沒睡醒,只是進盜夢空間了。
“敲,好疼,我不是在做夢?!?
手上的疼痛感剛傳來,朱厚煒就知道這離譜的場景是真實的了,他剛要開口說些啥,一只手就落在了他腦袋上。
“咚!”
上來就是一個頭皮!
“朱厚照!你在干什么!”
朱厚煒吃痛的抱著腦袋,不滿的叫道。
“你沒禮貌,怎么能直呼老哥大名。你不懷疑自己在做夢嘛,哥哥把你清醒一下,現在知道是不是在做夢了吧?!?
朱厚照雖然在笑,但朱厚煒怎么看他笑的都是賤笑,這家伙明顯就是故意找借口給我來一下!
“你咋搞定這家伙的?滿打滿算才過了三四個時辰啊?!?
原本朱厚煒是抱怨他倆在那扯犢子把自己晾在一邊太久了,但現在這離譜的劇情他實在不知道是幾個時辰就能做到的。
“很簡單啊,他是佛朗基人,從小信仰他們那的一個教,信什么耶穌,說是上帝之子?!?
“哥哥一想,那說的不就是天子嗎?這世上居然還有不知死活的敢自稱天子,那不是造反嗎?于是我就和他進行了‘親切友好’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