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罷了?!?
“諸位先生,吾這般回答,可還算詳細?”王守仁再度看向提問的老儒,面容依舊,但老儒卻感受到了一股難言的壓力,壓的他...快喘不過氣了...
干得漂亮!一旁安靜看戲的朱厚煒嘴角已經快要壓不住了,他知道生氣了的小王很恐怖,但沒想到小王的攻擊性能這么讓人認可啊。
都貼臉輸出把人按在地上摩擦了,還問人家這一套組合打的他爽不爽,太賤啦!
可是,就喜歡這種賤賤的感覺,嘿嘿。
因為,比起歷史中被劉瑾迫害打壓流放后悟道的王守仁,現在的王守仁可謂還是順風順水的,這就比歷史中的他多了一抹朝氣和銳利。
“讀書人在我朝可謂是受盡了皇恩,太祖皇帝時期就為讀書人讀書頒布了眾多政策,讀書人比之大明其他百姓可謂是占盡了各種便宜,但我們既然得到了大明世代的皇恩,我們就更應該明白忠君愛國是何物,而不是像一個吸血蟲一般一直躺在大明的恩惠上混吃等吃侵占民脂民膏?!?
聽到繼續大談論廓的王守仁,弘治皇帝不由多看了一眼,朕這欽點的狀元郎比朕想象中的還要優秀的多的多的多啊,今天這班曠的真值,越來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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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狀元說的輕巧?!贝藭r,早就被說蒙圈的理學聯盟,依舊打算反抗反抗試著搶救一下自己。
“王狀元說了那么多,那古今眾多著名的儒生名師舉例,要論證你的理論的正確性,可王狀元你自己呢?”
“苦讀多年才于去歲考中狀元,王狀元又有何功績?不過在六部聽政了幾個月而已,為大明又立下了什么功勞,難道你那幾個月時間的觀政和你手稿中所謂的格物便是知行合一,不過是給程朱理學披上了一層皮而已便敢稱新,好不要臉?!?
“如你所言,王狀元遇到天災災民又當如何,遇到韃靼南下、倭寇侵擾又當如何,怕不是與你所言之廢物無異吧,”
“那王狀元今日之所言,豈非全是空談妄想。”
“你,與你所稱之為廢物的讀書人,有何分別?!”
被懟到這一步,某些人顯然已經紅溫了,開始不在乎自身臉面不在掩飾自身對王守仁的不滿開始硬砸場子了。
“厚煒,咱們待會要不要把他敲悶棍扔旱廁里去,滿嘴噴糞還敢咋咱們鎮國書院的場子,誰給他的膽子?!敝旌裾昭劬ξ⒉[,低聲問道。
臺下不了解王守仁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的看客,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
鬧了半天你這是在硬裝啊,都給我說自卑了,結果到頭來發現原來不過是夸夸其談而已。
看著這場景,那發問之人不由一笑,哼,終于讓老子得逞了!
而更多的諸如弘治皇帝與三位大學士和朝中的各位大佬等對王守仁有所了解的則只是安靜的看著王守仁,靜等他的解局方法。
“唉,跟你們好好說話你們是一點不聽,光想著找茬搗亂啊。”王守仁在心中嘆了口氣,隨即眼神瞬間閃過一抹凌厲。
“砰!”
重重的一拳砸下,腳下布置的辯論的臺子瞬間被王守仁凌厲的重拳洞穿。
子不語怪力亂神!
回大明攝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