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遍,唐伯虎都不由一個踉蹌后退了幾步差點摔倒。
都說他當初因為輕狂不曉事兒得罪人毀了自己,現在看來自己做的那些才哪到哪啊。
真正的作死大佬分明是眼前這位啊!
把詆毀諷刺人家歷代祖宗的野史遞到人手里,你那遞過去的是一本野史嗎?
那不是你的犯罪證據嗎?!
“這些事情到底是誰傳的,你為什么會這么寫!”
唐伯虎都快崩潰了,自己好不容易從科舉舞弊案走出來,怎么扭頭又遇見這么大一個坑啊!!!
咱們兄弟朋友一場,你沒必要這么坑自家兄弟吧!
“我......”
“有些是江南仕林間流傳的......還有一些是吾覺得不叫枯燥自家順色的......”
祝枝山有些心虛的道。
“覺得枯燥自家潤色加工......”
唐伯虎覺得眼前一黑,你當你寫架空小說啊,還潤色加工,江南仕林咱們待了那么些年他們是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嗎?
他們為啥只是自己私下那這種事情說從不敢擺到明面上你不知道嗎,你還藝術加工上了?
你真是覺得生活太豐富多彩了啊......
同是江南仕林出身,唐伯虎太了解那些人了。
他們傳的,大多都是因為對某些事某些人不滿自己加工編造拿來抹黑人的,這是他們慣用的手法啊,自己這老友怕不是嫖多了把自己嫖傻了吧,怎么什么都敢信什么都敢拿筆記錄下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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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只要拿出去甭管那些仕林是不是傳過他們那是死都不可能承認的啊。
“等著太子殿下看到后拿刀來砍你吧......”
唐伯虎都無語了,為什么中國人罵人都喜歡以祖宗為基準點族譜為半徑開麥,因為自古以來祖宗在中國人心中的地位就無可替代,那是自己的根啊。
結果你可倒好,以這個基準點去暗諷、編排皇家,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啊。
“伯虎兄,吾知道錯了,那是吾當初不懂事,你救兄弟一救啊。”
祝枝山顯然也知道這件事很可能要了自己的命,此時只能抱住自己在西山這唯一人脈的大腿不放。
“這......”
“你要是在太子殿下之前在醫館碰見蔚王殿下并且求得蔚王殿下的原諒,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唐伯虎看著故人,留下一句話便不再多言。
開玩笑,說這句都是看在咱們這么些年的交情上了,你不會還指望我帶你去找蔚王殿下吧,你活夠了我還沒活夠呢,這差事我可不干!
“蔚王...殿下......”
祝枝山喃喃著,手緊緊的抓住衣袖,不管能不能行,現在他可不能放過這最后的救命稻草。
可惜......哪怕他一直蹲守在門口,求助了醫館所有人甚至迎來了安保驚動了西山醫館第一女醫傾雨,也沒能見到朱厚煒的身影。
蔚王府,下班后的傾雨,被朱厚煒叫著一起喝茶說話。
“殿下,那個在醫館叫著要見您的人,真的不用理會嗎?他是什么人啊?”給朱厚煒剝開果皮,遞到嘴邊后,傾雨再次拿起水果,疑惑的問道。
“不用管,要沒搞錯的話,應該是唐伯虎那家伙給他出的主意。”
“等明天太子到醫館,他自然就老實了,現在讓安保看著就行。”
朱厚煒無所謂的道。
“明天咱們還能看一場戲呢,嗯......太子暴怒揍病號。”朱厚煒嘻嘻一笑。
“嗯?”
傾雨輕輕歪了一下頭,更疑惑了。
不過既然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