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遇了。
萬一再點背一點,他這一脈甚至還可能徹底沒落過的不如尋常百姓。
殿下這次給他的不僅是一個符合他們價值觀的任務,還是給了他朱烈一個建功立業的機會!
這怎能讓人不激動呢?
“還有募兵之類的......”
朱厚照、朱厚煒又將剛剛二人商討的一些具體的事務好好的和二人談了談。
第一次接到這么大的一個任務,二人也是想要盡可能的多說一點讓后續少一點不確定性。
“對了王崇,本宮最近將蔚王的那個什么河龍什么的浚疏工具稍微改良了一點,到時候你把這些改進過的工具也帶上,這樣處理水患會輕松不少。”朱厚照道。
“是!遵命!”
二人忙是行禮,經過朱厚照、朱厚煒事無巨細的深談,二人此時心中顯然更加有底氣了。
太子殿下、蔚王殿下都已經將事情講解的這么細了,他們要是還處理不好那豈不是太沒用了?
不日,王崇、朱烈兩人啟程前往江浙。
身為文官之子的王崇因為從小被寵著長大顯得更活潑叛逆,朱烈雖五大三粗卻有著文人的謙謙之姿書香伴生。
嗯,一個怪異的組合......
二人深深對著朱厚照、朱厚煒行了一禮,朝著遠方而去,緩緩消失在視線的盡頭。
“唉,分別總是在夕陽。”
朱厚煒遠遠看著消失在視野里的二人不由感嘆,雖然書院和軍校他沒有過多插手,但名義上他倆也算是自己的學生是自己的晚生后輩啊。
“啥夕陽?厚煒你困打迷糊啦?咱們昨晚上回去不是通宵打麻將來著的嗎?”朱厚照吃驚的看著朱厚煒。
朱厚煒:......
嘆了一口氣,沒有理會在一旁驚訝的朱厚照,朱厚煒回身朝著蔚王府走去。
這家伙根本不懂這種氣氛,離別的傷感都給他破壞完了!真的是瞎說什么大實話。
那不是你拉著我說晚上稍微放松一下的嗎,不然我這么良好作息的人怎么會打麻將打到天亮!
都怪你!
罷了,回去吃完早飯趕緊睡吧,有點遭不住了......
“哥!”
走到門口,朱厚煒突然停下,對著身后的朱厚照喊道。
“干嘛?”
朱厚照正站在原地看著朝陽打算做套早操。
“先到的吃飯,后到的洗碗!”
說罷朱厚煒抬腿入門聞著香味狂奔而去。
朱厚照:???
回大明攝政三月天